望舒一顿,又乖巧穿上大衣。
夜风吹来,加上在山上,身体瞬间感觉到了冷意。
这时的望舒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悄悄地望了眼黎洲。
他一脸平静地开车。
相反,她却红着脸在回味刚刚的吻。
一对比之下,仿佛她才是那个陷入爱河的人,而他相当冷静,握着方向盘的手也透露着一股若无其事的模样。
望舒心里瞬间就有了计较,觉得这有点不公平。
凭什么她就要一直脸红,一直耳根发烫,一直心如鹿撞,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儿失控动情的模样都没有。
望舒想了一路,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黎洲也没有发现她心不在焉,晚饭吃过后,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黎洲问望舒:“想去断桥那边走走吗?”
望舒瞧着他,似是想到什么,心中微动,说:“不了,我想回去休息。”
黎洲从善如流。
回到酒店后,黎洲跟她说晚安,倒也不像是昨天那样,非要站在门口看她进去,一说完对她笑了下便转身,似乎真的打算往他的房间走了。
望舒回自己房间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不公平。
这黎洲昨天还看着她进房间呢,今天一亲完人就变了,就她一个人傻乎乎地红脸。
她懊恼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这种极其容易脸红的体质,真是太讨厌了!
望舒越想越不甘心,给黎洲打电话。
黎洲那边很快接通了。
“嗯?”
望舒说:“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呀,我有点不舒服。”
黎洲担心地问:“哪儿不舒服?我这就过来。”
话音落后不到十秒钟,望舒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望舒脱了高跟鞋,穿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她给黎洲开了门。
黎洲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哪儿不舒服?”
望舒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紧张得要命,手还抖了几下,这幅模样让黎洲瞧见了,他更是担忧了。
“我送你去医院。”
望舒连忙说:“不,不用。”
她发现电话没挂,这才挂了电话,说:“你先进来吧。”
她拖着右脚,慢慢地往床那边挪。
黎洲跟了过来,又问了一遍:“是哪儿不舒服?”
望舒坐到床上后,伸手揉了下太阳穴,觉得有点假,又放了下去,指着脚,说:“黎洲,我脚疼,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疼。”
……啊救命,她说话的声音好嗲好矫情啊,黎洲不会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