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亚金是一种让人不适的压迫,他更像武力至上的压迫,仿佛他随时随地都能咬破她的咽喉,可他那只独眼尤其清澈,像世间最干净的水。
昭懿看着他走过来,柔声柔气地说:“能单膝跪下吗?”
她不喜欢他那么高。
玉山很听话地照办了,昭懿半撑起身体。她头发早散了,来到南遗后,她整日都是将长发梳成两个粗麻花辫,然后戴着各种帽子,帽子上嵌有宝石。
她先是用手碰了下玉山的脸,真不公平,他怎么从外面回来脸都是热的,不像她一吹风脸颊都沁凉。
他的脸不像他的手,玉山的手上全是茧子,可脸是嫩的。她碰了一下后就将整只手贴了上去,随即再往下,强行将手塞进他毛领里。
他似乎想动手解开。
“不许动!”
昭懿喝止他。
“你现在要听我的,可以吗?”她又软下声音,成功听到男人声音微哑地应了一声。
小手彻底钻进裹住玉山脖子的毛领里,里面太暖和了,叫她情不自禁喟叹一声。她知道他是个大火炉,却不知道原来那么舒服。
在他脖子那里蹭蹭摸摸了好久,昭懿爬坐起来,她微微扯了下被子,随便遮遮自己,虽然玉山估计都看完了,不过她都叫他不许动了,他不会动的。
她解开了玉山脖子上的毛领,又把他厚重的长袍解开,按了按紧实蜜色的肌肉。
“疼吗?”
她那很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