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遗的大夫替她治月子病,也不知道是弄了什么药材,碾了很碎,用布包着,隔着热水煮得滚烫后,敷在她的小腹上,每日要敷上半个时辰,滋养身体的羊奶牛乳每日不能断。
连续治了几日,每次都大汗淋漓,自己锁骨下隐隐涨疼起来。起初还能忍着,到第五日生生疼醒。
她吸着气转醒,把睡在旁边榻上的男人也惊醒。
一道高大的黑影笼了过来。
“小腹疼?”
每日敷完药后,她小腹有时候会痉挛,需要揉上一阵,昭懿不让玉山帮忙,都是自己来。
现下被玉山这样一问,她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重重地一咬唇,“我要更衣。”
话音刚落,便被打横抱起。恭房就设在这间房,用四面帷帐相隔,帷帐四个角落都放有香草,每日更换,香气浓郁。昭懿坐在凳子上,两只脚不怎么能着地,这里的凳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有些高。
她只有绷直足尖,勉强能点一下地。
玉山把她放下后,走出去很快打转回来,蹲下身给她套上绒绒的袜子。昭懿把唇咬了又咬,忍着按耐着,看他终于走出去后迫不及待说:“我可能要很久,你先回去睡。”
帷帐外传来玉山的声音。
他应了一声。
昭懿仍有些不放心,竖起耳朵听他脚步声,发现脚步声的确渐渐远去,才小心翼翼地解开上衣的盘扣。
一颗。
两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