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拜堂都未拜,算什么嫁人?再者长兄如父,何须顾及男女大防。”他言到此处,拉了下床旁的抽绳铃铛。
不一会,有几个瞧着像十一、二岁小童抬着水进来,他们同昭霁元一样身着道袍,六面屏风后有一浴桶,小童们将水倒入,才走出来,“知观,水已备好。”
“下去吧。”
“是,知观。”
昭懿刹那间意识到自己在哪,如果光看昭霁元不敢断定,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被藏在了道观,还极有可能是香薇说的琅山。
琅山……
可惜她在之前从未听闻过琅山,琅山的太守是谁?
刚刚那些小童看到她,却像没看到一般,只有一个,偷偷地瞄她,却也很快收回眼神。
不等昭懿再多想,她已经叫昭霁元拖着手腕往屏风走去,浴桶里不只是清水,里面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药材。
“褪衣,进去。”
昭霁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