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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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才明白华妫容之前对她的确收了力,无论是马车那次,还是其他时候。
她不明白她要杀他,都没见他这般听不进人话,这次只是说不想成婚。
他快成了没神智的畜牲,不对,是有神智的,没神智的可不会咬着她后颈,追问她还敢不敢悔婚。
被抱着下了榻,外面可见微弱天光,华妫容单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把床褥扯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就迅速转开脸,被汗弄湿的长发黏在她身上,又热且潮。
华妫容注意到昭懿的小动作,从他的角度看,可以看到她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小小巧巧的,此时红如玛瑙。
他暗骂道,但却亲了下她的唇,又轻语说了什么。
“你闭嘴!”昭懿恨不得堵住华妫容的嘴,才没有,他污蔑她。
可他不管。
“下次再有人来看,就让他看这样的,怎么样?”
当然是假话,华妫容说的时候,自己都气得半死,只能把昭懿抱得更紧,心里才舒畅一些。
不舒畅的是昭懿,她哀哀地吸了一口气,泪珠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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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沉晦,独有一盏枯灯。
昭霁元面无表情地对着虚空说:“按计划进行,不容失败,不惜一切代价。”
他无法再忍耐,他要尽快把她带回身边,把她掰正,将她重新变回那个不通世事的淑女。
“是。”
黑暗中传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