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微微一怔。
“我不仅不在乎,还要继续研究下去,”奥尔德斯理直气壮的说,“怎么?你难道觉得密大师生都是一群脆弱的玻璃人吗?有着高尚的道德感和正义之心?哈哈哈,我告诉你吧,大部分人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些!”
“你都在密大那么久了,还看不出来吗,怪咖们最显著的一项特质就是很自我,你要说自私也是可以,能成为优秀的调查员,不是因为那些毕业生们都很有道德,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优秀的,做什么都是优秀的,仅此而已。”
“如果你实在感到愧疚,你也可以等那些疯掉的学生好了以后去问问他们是如何想的,该道歉道歉,该补偿补偿,不过以我的意见,被困在过去,人就会无法前进,这是作为导师的我能给你的最后忠告。”
“向前走吧,艾伯特。”
艾伯特张了张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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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奥尔德斯说,“只要你有这个决心,无论朝哪边都是向上。”
“你也是密大的学生啊,艾伯特。”
你也是密大的学生……
这句话逐渐和艾伯特记忆中兰恩说的话重叠,他沉默着低下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教授,您之前对我说过稽查局改变了,能详细和我说说吗?”
“哦?你是打算复仇?”奥尔德斯好奇地问,“嗯,这确实也是发泄负担的方法之一。”
“不,是报复。”艾伯特淡淡地道,“我只是不想,再不明不白下去了。”
他的起源能力是【审判者】,那就让他看看,稽查局内部到底有多少值得审判的黑暗。
……
阿卡姆市内。
一处秘密的安全屋,阿摩司一边哼着歌,一边把一桶冷水泼在地上的男人头上。
尤金打了个冷战,猛地睁开眼,眼里还残留着深深地恐惧和绝望。
“回神了。”阿摩司打了个响指,见尤金没有什么反应,叹息一声,一边念出晦涩的咒语。
随着法术的施展,尤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紧接着眼神逐渐聚焦。
“醒了?”阿摩司笑眯眯地解除了法术,尤金摆脱了痛苦,迷茫地从地上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着半长头发,气质温和如百合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