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金集团可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哪怕有一些股东在,也都是小股东。他们合起来的股份也没有超过5。
这95的股份都被你牢牢地握在手上。”夏井真琴从电视财经节目里面把听来的话是讲了出来道。
“你算是在替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在我的面前求情了?”岸本正义平静的问道。
“我个人觉得,每一个人都不容易。他们没有了工作,虽说不至于饿死街头,但是肯定有精神上面的痛苦。你也该适当体恤一下普通员工们的难处。”夏井真琴揪心道。
“那谁来体谅我的难处呢?不只是普通员工会被裁掉,而且管理层会被裁掉更多。从各自的比例上来说,前者算小了,而后者才算是大。”岸本正义直言道。
“为什么只裁掉文艺春秋出版社那边的人员,却不裁掉你这边的人员呢?”夏井真琴有一点懵逼。
她觉得,既然文艺春秋出版社已经被硬金集团收购,那么就意味着大家是一家公司了。
“你搞搞清楚,是我吃掉了它,而不是它吃掉了我。要是文艺春秋出版社收购了硬金集团,你看对方会不会裁掉自己的人?
到时候,不但是我,而且我下面的一大票人不是被对方裁掉,就是被对方进行一个边缘化。
这说明一个什么?再次说明了跟对人和跟错人的结果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处境。何况不从文艺春秋出版社那边把位置腾挪出来,那么我这边那些有能力,有本事,有功劳的人又怎么好上位呢?
他们跟着我不图升职加薪,难不成,还会图其它?所谓理想,只是同时拥有实力的人才能说的现实。所谓弱,就是一种罪。”岸本正义一本正经道。
夏井真琴感慨万千道:“你给我的感觉是越来越可怕,不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一个能够和我在大冬天排队买鲷鱼烧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