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大了。
“娘娘,这个问题可得弄清楚,费了这么大的周章,要是越王也生不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不必担心,他没有问题,我知道的。”
雅歌在心中一叹。
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哪里是能看出来的,娘娘出嫁前,能看出皇帝有问题吗?
不过,见娘娘如此笃定,雅歌不好再多说,只能诚心祈祷越王是个正常的男子,好叫娘娘往后再无波折。
“你们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宫里,没打探到别的消息?”
“娘娘想打探什么消息?”
“我听说外公外婆到了京城,如今京城里时疫汹涌,不知道他们状况如何了。”
见窦施然秀眉紧蹙,雅歌束手无策。
窦施然在宫里时,雅歌和清曲都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在宫中风光无限。窦施然一走,她们二人成了无根之木,在乾元宫里如同囚犯,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
想了想,只能说两句宽心的话:“娘娘始终是娘娘,陛下总要顾及娘娘的家人。”
“但愿。”
窦施然叹了口气,心中却暗暗下了决断,她得去见一见皇帝,求他庇护外公外婆。
相伴三年,她多多少少摸到他一点脾气。
若她求他,总有一分机会。
“出来这么久,我们回去吧。”
“是,娘娘。”
窦施然看了雅歌一眼,雅歌立即会意,改口道:“夫人。”
“越王跟陛下一样,都是是顶聪明的人,在他跟前千万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是。”
“好在他身边只有一个王青,旁的人想来都是陛下的人,无需那么紧张。”
主仆二人回到琅华殿,越王尚未归来。
王青上前告诉窦施然午膳已经备好了。
窦施然点头应下,雅歌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人都没什么表情。
今日不同往日,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下午十分平静,快用晚膳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人说“王爷回来了”。
窦施然起身迎了出去,只见越王一身银色软甲,额头、眉梢、鼻翼全是汗。
“王爷。”
越王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往汤池那边走去。
王青抱着干净的常服走到窦施然身边。
窦施然疑惑地看着王青,回过神来,王青是要她把越王的衣裳送进去。
“我……”
王青微笑着小声道:“夫人别担心,王爷瞧着不说话,其实是很心软的。”
“啊?”
窦施然回味了一下,明白王青是在给自己制造机会。
他倒是好心……可她……心中颇为纠结。
要进去吗?
琅华殿里除了王青和雅歌,其余都是皇帝的眼线,为了外公外婆,她总得有个态度。
窦施然吸了口气,从王青手中接过衣裳,硬着头皮往汤池那边走去。
越王尚未进汤池,正坐在竹编软榻上喝茶,见窦施然抱着衣裳进来,微微有些讶异。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