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卫多佩刀剑,不会用那么多奇怪的兵器。
“演武场不是闲杂人等该去的地方。”越王冷冷道。
窦施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闲杂人等,去都去了,那能怎么样呢?
“请王爷责罚。”
“下去。”
“是。”
窦施然正要转身,又想起什么:“方才王爷更衣时,外头公公说梁军师来了,这会儿梁军师在前堂等着。”
越王眸色未变。
“如此,泡壶茶吧。”
窦施然心里堵得慌,早知如此,便不提了。
梁成片刻便至,手中拿着一叠信件,一进门,正要说话,忽然瞥见书房里的窦施然。
“王爷,夫人。”梁成恭敬道。
“什么信?”越王问。
“都是些军务。属下是否稍等……”
“拿过来。”越王坐到了书桌前,梁成将信函呈上。
窦施然如昨夜一般,自个儿从博古架上娶了茶具,只是架子上摆着十几种茶叶罐子,她不知道他要喝什么。
她只好问:“王爷想喝什么茶?”
越王正在看信,闻言,朝她投过去一丝不善的眸光:“你在乾元宫就是这么当差的?”
那倒不是。
她给皇帝泡茶,从来都是她泡什么皇帝喝什么,哪里会似他这般难伺候?
想归想,窦施然面上依然恭敬:“陛下的事情,常公公事无巨细都会交代清楚,奴婢们只消听从就好。我初来乍到,着实不知王爷的喜好,还请王爷恕罪。”
越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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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施然转身出了书房。
守在廊下的果然是昨夜见过的随从。
“公公怎么称呼?”窦施然温言问。
“奴才王青,不知夫人有什么吩咐。”
“王青,王爷日常喜欢饮什么茶。”
“实不相瞒,这个奴才说不上来,王爷常在军中行走,跟士兵们同吃同住惯了 ,并不在意喝什么茶吃什么酒。”
所以他叫自己看着办,并非刻意为难?
“知道了,多谢。”
窦施然回到书房,越王已经看完了信函,正跟军师梁成说着话。
“……属下已经回绝了好几回,但是李相一早又派人来王府了。”
丞相李如藻,位高权重,是皇帝最倚重的股肱之臣。
说起来窦施然之前看过不少请求越王回京的奏折,多是李相门生写的,看样子,李相多次派人登门,是迫不及待要向越王表忠心了。
“还没走?”
“没有,属下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一直站在王府门前。”
“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说,王爷远道而来,略备了薄礼,希望王爷收下。”
越王眯着眼睛思索片刻:“既然送来了,那就收下。”
梁成得了越王的准话,支吾了一声:“薄礼之中,有一位美人。”
话音一落,窦施然正好把茶奉到越王跟前。
茶杯是上等的景德镇白瓷,可她的手指竟比白瓷还要细腻几分。
越王的眸光先落在那手指之上,继而看向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