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娘家,这是她的地盘。
“白歆去帮忙把菜做了,白勍去买点饮料回来……”
白歆撅大嘴,丈夫一见马上给按下了。
叫干活那就干活呗,和丈母娘一样的,就容易掐起来。
白勍看她表姐;“下屋能住人吗?”
“长玺没休息好是吧?”
表姐一猜就是,赶紧给找地方叫荣长玺睡觉。
大荣昨儿值班。
白勍张罗着安排自己男人,隋静在这边撇撇嘴,压低声音:“这就是找个了祖宗。也不知道是来串门还是来休息了。”
看见谁一句话都没有,就和那哑巴似的。
隋静对荣长玺的意见可多。
姥姥一听,瞪她:“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爱咋咋地管他干啥。”
一个女婿而已,你总盯着他干吗?
“我女儿赚钱养他,你瞧瞧他那个样儿……”隋静就觉得,这家庭地位是根据谁赚多少而决定的。白勍一年到头的累,赚钱也是主力,“和奴才秧子似的,看不惯。”
“看不惯你就闭上眼。”姥姥数落隋静:“人家过的好好的,你总添什么乱。”
“那不是有更好的吗……”
家里亲戚坐一大桌子,隋静这通乐啊。
看见哥哥乐看见弟弟乐,看见自己家人就笑的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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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隋家的人都很高看荣长玺一眼,这个倒不是冲白勍,只是冲小荣大夫。
白勍进屋子里喊荣长玺,坐在炕边叫他:“起不起,要吃饭了。”
荣长玺伸出手扯掉眼罩,迷糊糊问她:“几点了?”
人有点睡懵了。
“马上十二点了。”
荣长玺咳了一声:“炕太热了。”也太硬了。
睡起来一点不舒服。
“我姐怕你冷,刚刚一直在添火……”白勍想起来就笑。
人家是怕大荣冷了。
“起吧。”
起来顺道洗了把脸,然后两口子回了院子里。
“长玺坐这桌儿。”
白勍出声儿:“不行啊大舅,他不会喝酒,还是和我坐一块儿吧……”
大荣同志是真的滴酒不沾的,一口啤酒都喝不了。
白庆国见男的都坐一桌了,老三丈夫都在呢,就喊二女婿;“过来坐吧,不喝也行。”
荣长玺坐了过去。
还是……没有话。
真的完全没有话说的那种,别人问他回答。
但是亲戚都觉得习惯了,有的孩子话多有的孩子话就少。
隋静在桌子上就提自己干儿子,说祝贺家好像也是这边儿的,不晓得会不会过来拜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