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涟涟还狡辩:“可是二嫂把家也管的很好啊。”
“你——”罗至正指着她,气的拂袖而去,再也没来了。
秦姨娘当然得宠,罗至正一个月三十日,有一半是在她那里的。单老太君也为她着急,涟涟其实不和他在一起反而自在,因为他最挑剔他。
可当父亲过世,嫂嫂改嫁,母亲侄女无家可归时,她却发现自己和罗至正感情太过淡泊,以至于都没办法去求情,还好单老太君为人很好,收留了郁家祖孙。
涟涟在等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到了,那就是罗至正因为替大皇子说话,被打了板子,还要贬谪成一个县令。
当她端药过来的时候,他趴在床上,身上只着一袭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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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药是我亲自熬的,还是滚的,不至于散了药性。”
这本是好话,让他快些吃药,哪里知道罗至正却道:“你是要烫死我吗?谁跟别人端药,会弄滚烫的来。”
涟涟咬唇,觉得自己仿佛又说错话了,自己不管怎么说怎么错,在罗至正这里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可她还不得不讨好他:“我一口一口的吹了给你喝,成吗?这是老太太吩咐的。”
如此,她每喂一口,都要看罗至正的心情,以至于到最后一口,她见罗至正喝下,才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颗桂花糖不由分说放在他嘴里:“你吃这个就一点儿也不苦了。”
“什么破糖。”罗至正嘀咕。
涟涟惊喜的发现,他这个人其实就是嘴坏,看着冷酷无情,可是似乎她说的事情,他也会做,就像现在他嫌弃自己的糖,却还是吃光了。
她好像发现怎么和他相处了。
这些日子,她日日过来替他上药,在他说起她的字差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狡辩而是撒娇道:“那你教我就好了?我很聪明勤奋的,一定会好好学。”
“我可没闲工夫教你。”罗至正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