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却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径直用宽大的浴巾裹|住了外露的光|裸。眼见对方又恢复了进浴|室前的安静,重新把人抱回了卧室。
徐祈清被放到床|上时就恢复了趴伏的姿|势,把正面的状况严严实实遮在身下。钟御没有留意这些,他握住徐祈清的手腕,拉到对方埋在床单里的脸旁边。
冲洗过的皮肤恢复了些许清凉,不再像刚刚那样发烫,握在手中温热而光滑。钟御松开手指,对着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徐祈清道:“咬住。”
徐祈清顿了一下,慢慢地背转过身,又想重新蜷起来。他的动作却被中途打断,钟御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膝盖,迫使他无法缩成一团。
钟御这下可以肯定,徐祈清对自己的声音会有反应,但现在并不是能够讲清道理的时候,作为一个力求效率的人,他只能用自己少有的举动重复道:“手腕,咬住。”
掌下按住的人和钟御持续地抵|抗了一会,逐渐懈去了力度。徐祈清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手腕。
指令达成,钟御干脆不再命令,直接伸出空闲的右手按住对方的下巴,等到力度足够之后,才又捏住下颌,把手从人嘴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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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淡粉色的,清晰且暧昧的齿印。
在左右手的小臂上如法炮制了数个痕迹,钟御才
放开了对徐祈清的钳制。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凌晨一点,如果顺利的话,他可以在天亮之前演完这场戏,顺利带人离开。
只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徐祈清的情况却变得不妙起来。
他的反应一直不明显,刚被抱来时还能显露些迹象,等到听过钟御的声音又洗完澡,就只是安静地像醉了酒,甚至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针对被控者的催|情药剂一般以麻|醉效用为主,让使用者失去意识,难以反|抗,度数高后劲大的酒精也能算在其中。手段再低|劣一点,直接用嗑冰做引|诱,做出什么举动都不算离谱。只是不管如何,催|情剂的作用需要诱发,而自从把人带出来,除了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钟御没有对徐祈清给出过任何关乎情|欲的暗示。
照这个形势,他原本以为徐祈清洗完澡,只需要熬一下睡过去就没什么问题,但说到底,钟御还是低估了贝利尔。以亚当斯的身份来看,贝利尔不可能直接下手用毒,但他会拿出的东西,很可能根本不是在市面上流通的药剂。他用来算计对手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那么轻|松的效果?
即使徐祈清在无意识中极力遮掩着,钟御依然能够感受的到,面前这个人的情|欲,已经以一种不正常的状态重新灼烧起来。
徐祈清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