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想离魂出体。
可因为发高烧,连魂体也虚弱无力,无法离身。
小姑娘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觉得委屈极了。
其他小孩不舒服都是哇哇大哭,她却是安安静静的,比大哭更让人心疼。
别说三兄弟了。
旁观的护士小姐姐都心疼的不得了。
“不退烧宝宝会一直难受。”
苏大总裁搂着小姑娘,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打了针退完烧就不难受了,只
是打针的时候疼一下。”
“我们右右是最勇敢最厉害的宝贝,
坏人见了你都乖乖投降,
这么厉害的宝贝怎么能怕打针呢。”
小姑娘慢慢不哭了,大颗的泪珠包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她妥协地伸出自己的小胳膊,哽咽地说:“那要、要轻轻的……”
“我给你扎。”苏时若接过护士小姐姐的针。
扎完针的右右径直投向苏三少的怀抱。
晕乎乎的小姑娘记仇了!
大哥哥要她扎针,二哥哥给她扎的针。
三哥哥最好!
“捡漏”的苏时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为了让崽崽更有安全感,他直接把人揣进自己的衣服里面。
小棉袄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服烫到了他,被宝贝依赖的喜悦很快被心疼代替。
好在退烧针很管用,没过多久右右的烧便退了。
喂她喝了些瘦肉粥,小姑娘精神焉焉的,只吃了几口就睡着了。
然而没等哥哥们松口气,右右再一次烧了起来。
温度比先前还高,直逼四十二度!
听闻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儿科主任是苏时若的同门师兄。
“交给我。”
他拍了拍苏时若紧绷的肩膀,从苏时秋手中接过几乎无意识的右右,又对正嗖嗖冒冰刀子的男人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右右忽然醒了,喊了声“哥哥”。
她的眼睛明亮得宛如两颗小太阳。
如果不是额头上冒出的汗,完全看不出她在生病。
“如果右右死了,一定要把右右埋近一点,最好是在家里。”
这话让哥哥们心疼得恨不能以身代之。
苏时深垂在身侧的大掌握紧。
苏时若唇锋抿成一条直线。
苏时秋倒是下意识疑惑地问:“为什么呀?”
“这样的话,想你们了,就出来看看你们。”
小姑娘说完便精力不继昏睡了过去。
沉默间师兄把人带走,等他再带回来时,天已经亮了,小姑娘也终于退了烧。
“现在稳定了,就是病毒性流感引起的发烧,高烧其实是她的身体在和病毒做斗争,再观察观察,应该没什么问题。”
小姑娘脸色虽然没有往日红润,但比昨晚好多了。
醒过来精神足了,胃口也好了,炫了两大碗饭。
她团在病床上,开始认真分析自己生病的原因:
“肯定是沾到坏蛋的诅咒啦。”
现在诅咒被她自己的身体慢慢清除掉,自然就没事了。
因此,当护士小姐姐又端来长长的药针时,小姑娘立刻用这个理由拒绝扎针。
可三个男人昨晚吓得不轻,而针里的药对右右有益无害。
苏大总裁轻声细语地哄她,综合话术是:“反正都扎过一针了,勇敢的宝宝当然不怕再扎一针。”
……于是右宝宝
稀里糊涂地就又被扎了。
苏二哥再次收获小棉袄短期内的抗拒。
他嘴角牵起无奈又宠溺的浅笑,收起药针,转身去洗手。
随后三兄弟陪小姑娘玩游戏。
玩着玩着,右右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认真地说:
“哥哥,你们死了的话,右右也会把你们埋近一点的。”
“想你们了,就把你们挖出来看看。”
“……”
“……”
“……”
打破沉默的是忽然响起的敲门声。
苏时秋离门最近,他咳了一声,晃晃悠悠地上前打开。
看清对方的刹那,苏三少懵了下,脱口而出:“……无名道长?”
一身破破烂烂道袍的老道人活似开荒回来,嘴里咬着一根不知从哪摘的狗尾巴草。
他随意拨开苏时秋,顶着几道视线潇潇洒洒地走进病房。
“小徒儿,有没有想为师啊。”
“师父——”
床上的小姑娘先是呆了呆,紧接着反应过来,小短腿飞快跳下床,欢欢喜喜地蹦向了老道人。
老道人抱起她掂了两下:
“哟,胖了。”
……
由于右右反复发烧,哥哥们都怀疑和打的那场架有关。
且右右烧得糊涂之际还喊过师父。
苏大总裁便给无名道长拨了电话过去。
无名道长直说问题不大,正常烧完就好了。
兄弟三人顿时放心不少。
没想到无名道长会回来。
他在电话里也没提。
……
最开心的就是右右啦。
生病了师父也回来了,还有哥哥们陪着。
原来生病这么幸福~
那我以后要天天生病。
小姑娘在心里兀自琢磨。
右右许久未见师父,跟条小尾巴似的粘在无名道长身边。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
得,师父一来,宝贝哥哥就靠边站了。
“家里留有道长的房间,道长若不嫌弃,和我们一起回家吧。”
当家作主的苏大总裁用晚辈的语气邀请师父和他们一起住。
无名道长抖抖道袍,笑眯眯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拍了拍右右的小脑袋:“小徒儿,为师以后就靠你养了哈。”
“嗯嗯。”
小姑娘重重点头,拍拍小胸口:
“师父放心叭,右右肯定把你养得像猪猪一样白白胖胖!”
无名道长:“……”
看着无名道长仿佛被噎住的表情,苏家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低头,掩住眼底浮起的笑意。
……嗯,突然就平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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