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丫子递过去,纤细细瘦的脚踝,落到卓翼膝盖上,他慢条斯理垂眸,波澜不惊地握于掌心,有一次没一下帮她按摩。
显然这一幕并不稀罕,经常发生在孕后期的沈念君身上。
她越来越懒,半个身子都搭在老公身上。
水葱一般的指尖,不经历拨弄卓翼的领结,默了许久才委屈巴巴说:“跟奶奶打赌,我输了呜呜呜——”
卓翼抱着沈念君安抚许久,佯装不知内幕,淡笑,轻抵她的额头,“哦?赌注是什么?”
提起来这个,沈念君顿时怔住,尴尬之余抿了抿嘴皮子。
&nb-->>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嗓音:“赌注、赌注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输了……”
说到这里觉得更委屈,垂着眼眸抱怨老太太:“奶奶也太狡诈,竟然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把企业商务活动的用花,全给承包了下来,不仅如此,就最大的几家婚庆公司,现在也都跟她有合作,也不知这么大的销量,她哪来的渠道……本来想让她小打小闹地赚钱,谁知她差点把同行饿死了,估计现在花卉行业一半的老板,都恨死我了……”
恨她是一方面,主要沈念君太打脸了。
对于奶奶的商业手腕,竟然认知这么浅。
卓翼静静听完,仍旧垂着眼眸帮她按摩,许久才停手,轻轻刮蹭她的鼻尖。
“宝贝儿,在一个行业能走到金字塔顶端的人,去了另外一个行业,也不会成为池中物。”
“你不早说?”
“下次要问我。”
沈念君却突然往后撤,反正奇大。
捂着鼻尖嫌弃说:“你,你刚刚摸了我的脚,你都没洗手!”
卓翼睨过来,“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沈念君撇过去头,皱着小脸说:“多脏啊,你讨厌死了……”
卓翼眯起来眼眸,“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