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周,周煦因为要事回去时,与叶言倾再次错开。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过了很久她才承认是失落,她最没有办法面对失落这种情绪的。
但回北京的那天,两人竟再次联系上,叶言倾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等飞机无聊,跟她聊一聊。
周煦不自觉用控诉的口吻说:“无聊才会想找我吗?”
“不是。其实是想重温和你沟通的心情。”他的嗓音低漫懒散,并不会管电话那头周煦的心情如何变化,更像刻意为之。
在周煦沉默不知如何回答时,他又直白地问,“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周煦满是阴霾的天空被一扫而空,她的嘴角翘起,“心情是如何的呢?”
叶言倾只是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又反过来问:“上次,你说的惩罚想到了么?”
周煦说:“太忙,没时间想。”
“我想到一个。”叶言倾说,“一起坐返程的车回去吧。”
周煦怔了怔,“我不知道自己几时回去。”
叶言倾:“没关系。我随你的时间走”
又说:“当我对你的补偿,行么?”
周煦特意在周三的早上回去,五个多小时的车程,她还可以在这天预留出几个小时。
至于要做什么,她还没想好。
年底这条线的票愈加紧张,商务座的票早已定完,周煦不知道叶言倾习不习惯二等座,因为他从头到脚有着一股不能纡尊降贵的气质。
说到底和她这种能屈能伸的打工人不一样。
但叶言倾并没有把这个问题思考在内,他问周煦是否介意把自己的身份信息给她。
周煦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