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各有各的自信,那是提都没提法环。
“毕竟她连盲都没提。”
听到自己的名字,盲总算冒头,“你们要给我老师让位?”
虞瑜翻眼睛,“让位也轮不到你,我钩吻前辈健在呢。”
“她就算自己不上,也不会让你们上的,你信不信?”
盲:“……我信。”
她还是期期艾艾,“你去救老师,记得带上我,我住在手环里,我要第一时间恭祝老师脱困。”
虞瑜:“……你不是都见好多好多面了?矫不矫情啊?”
风夜:“不许对盲前辈无礼。”
盲今天出乎意料的和蔼,“没事没事,小虞救了我和我老师,我不计较。”
虞瑜眼神一扫。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问题!
风夜无语的抱手。
你就欺负盲被条令限制死了,听不到你心声是吧?
虞瑜眼睛一转就道,“我倒是可以带,但你知道钩吻前辈的。”
“等到那时候,她们师徒见面,肯定要说逆徒弑师的事情,包括钩吻前辈被围杀的过往,”她道,“此时,一只从头看到尾,既可以当人证又可以当物证的盲前辈不请自来,你猜……?”
盲瞬间打了个寒颤。
“还有啊,”虞瑜慢条斯理,“就算盲前辈熬过了这一段,你猜等钩吻前辈反应过来,她发现她在光锥里的狼狈时刻,都被我们看见了,你猜她会怎么做?”
“我和普格里斯冕下不怕,你呢?”
盲瞬间道,“算了,我不去了。”
她之前没想太多,但虞瑜这么一说。
盲觉得亲近老师,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这要一去,第一关就过不了。
真当着钩吻和老师的面谈及过往,她是真的怕自己一命呜呼……上次她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
而且她猜测老师已经猜到一些答案了,只是老师不说。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再给她们逼问的机会。
不去不去绝对不去!
她绝对不能凑上去送死。
到那时候,钩吻真一手指捏死她,她是死了也白死。
盲都快跪了,“小虞,你得救救我,师姐要是想起来,你帮我解释,我也不是故意跟去的!”
虞瑜意外。
哇哦,你也太怂了吧?
你就这么怕钩吻?!
哦对……盲可是听到‘钩吻’两个字直接吓醒的……
话说曾经的钩吻前辈到底是什么画风啊?
就这么可怕?
风夜:“……”这个盲……有点不大聪明……
学听着也心情古怪。
光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你就能和普格里斯冕下并排了呢?
她又没忍住好奇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虞瑜回过头,严肃道,“不能告诉你,你看连盲前辈都怕。”
“要是被钩吻前辈知道了,学前辈你的小命就完了啊!”
学犹豫了片刻,但好奇心却像猫抓,她忍不住道,“你说,我自己承担后果。”
风夜:“……”呵,就这德行,不坑你坑谁。
虞瑜:“?”
你认真的?
她忍不住凝视学。
黑袍女子还是如初见一般,严谨又规矩,腰脊笔直,白皙清瘦的脸上表情冷肃,就差一副银丝眼镜了。
而与她冷傲外表不太相符的是,此时的她眼里荡漾着傻狍子一样的好奇心。
不怕死.jpg
学:“……我听得见。”
什么银丝眼镜?
什么傻狍子?
我看你是想死?!
学的气势瞬间攀升。
风夜坏心眼的阻拦她,虞瑜没感受到任何气势。
虞瑜:“学前辈,你传奇了耶!”
学前辈传奇的气质变化不如风夜显眼,可能她本人气质就已经很突出了。
学已经发现问题,她冷冷扫了眼风夜。
虞瑜:“传奇有什么感觉啊?!学前辈你能不能说说啊!”
学皱眉,“没什么感觉,你自己升上来就知道了。”
虞瑜:“?”
挖槽,你怎么比风夜还敷衍?!
好奇心没得到反馈,学现在兴致缺缺。
她冷淡的道,“你不会问你老师?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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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学又想起什么,脸色稍微缓和,“你的药剂,我记下了。”
“有事就来找我,”她道,“我能助你就会助你。”
虞瑜摸了摸下巴,“没有上限吗?”
学面无表情,“不能帮的不帮。”
虞瑜狂喜,“这么好?!”
学前辈!大实诚人啊!!!
在这lyb含量过重的法环,学前辈简直是温暖的小棉袄!!!
学:“?”
她冷冷道,“你再说我就要加上限了。”
她又道,“也不是什么事都能找我,不能帮的我会拒绝,你自己斟酌吧。”
说着她就要走了。
风夜悠悠的抱着手,就不让路。
学:“滚?”
风夜悠哉道,“你这是和议长说话的态度?”
学冷笑,“你还不是议长。”
她直接将碍事的风夜推开,自顾自出门。
虞瑜抱着手躺在沙发上。
学前辈真棒,可惜她底线太高了,打家劫舍她肯定不干,啧……
回头等普格里斯冕下回来了,她就拿生产线钓猫。
别问,问就是想真爱了。
传奇真爱,嘿嘿。
学的脚步停下了。
她还没走呢……
风夜都有点不敢置信,“你哪来的生产线?”
虞瑜一愣。
她抬头一看。
“哇,你怎么还没走?”
“学前辈不应该一个传送直接消失吗?”
学冷冷道,“议长办公室,传送不敬。”
风夜瞥了眼学,又看向虞瑜,“说得好,你传送试试。”
虞瑜:“……”
她可没准备现在就钓猫……
现在她俩都在,不是虞钓猫,是猫钓虞!
大意了啊!
最终,学心满意足的走出办公室,只余下虞瑜一脸心痛的躺在沙发上,像一条死虞。
她心如死灰,“老师,我走了,我要回家修复我受伤的心灵,没事别喊我。”
风夜已经坐在了案后,而即将出门的虞瑜被法师之手拎了回来。
虞瑜:“?”
风夜就是个帮凶,她刚刚帮着学压榨她的生产线!
而且学前辈居然白嫖,本虞错爱了。
她拿了两条生产线,连猫都不肯变!
垃圾真爱,毫无猫德!
风夜听了满耳朵,又无语了,“你不如去当着她面说?”
“我不。”虞瑜道,“你还有什么事啊?我想回去躺躺。”
风夜冷哼了一声,“你对你老师毫无敬意。”
虞瑜:“老师,你说错了,虞虞其实深爱老师你啊!”
“爱在心头口难开!”
风夜:“……”
她懒得和虞瑜废话,“后天我继位,你的身份很重要,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记得去找蒙,这两天你就别想休息了。”
虞瑜一愣,“我也有戏份?”
因为在室内,风夜难得掀了兜帽。
此时,她悠悠将笔放下,双手在胸前相扣,“你说呢?”
虞瑜狐疑着,忽然看见风夜的手。
“老师,你什么时候戴手套了?”
风夜看了眼她脖子上的小围巾,“好看吗?”
虞瑜凝视。
风夜贴心的关了灯。
黑暗中,风夜的手荧荧散发微光,像月亮一样。
灯又开了。
虞瑜不敢置信。
虞瑜大受震撼。
虞瑜:“老师!!!你怎么好意思偷偷截公爵的毛?!”
风夜理所当然,“什么偷偷,我正大光明。”
“我是她老师,捐点毛给老师怎么了?”
虞瑜窒息了,“怪不着她说怎么都找不到毛……”
风夜眼神飘了飘,“反正跟你没关系,你围巾不是拿到了吗?”
虞瑜惨痛脸,“可我本来可以有条更长的围巾!”
可能是风夜假正经久了,虞瑜都快忘了她曾经干的事了。
这个屑!
她贼拉贼拉不要脸的!
黑袍女子坐在案后,白色手套散发着微光,显得她手修长又好看。
像极了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