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听到云淼说癌症,都不意外,看着一家三口,也能猜到。一般的病不会如此严重,不是癌症就是其他的重症,也是很难治愈的那种。
小姑娘点点头,“我妈妈的病能治吗?能治吧?”
云淼没有及时回答,沉吟许久,点点头又摇摇头,吓的小姑娘眼神一黯。但也知道,自己是强求,黯然的说道,“我就知道,老天不一定能眷顾我家。”
倒是那位妈妈,虽然病魔缠身,但心性豁达,“医生不要紧,没得治就没得治,我正好趁现在的时间门陪陪他们父女,享受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光,多留些影象给他们。”说几句话,都有些喘。
“倒不是没得治,只是你愿意做实验品吗?我家祖上有留下一个药方,之前我一直有研究,也一直在寻找我祖上的一本药谱........若你们是本市的那是最好,有地方住,方便来回。”
云淼的话吸引了其余两位大夫,便是他们一直在给人把脉,也不耽搁他们他们听见云淼说药方,说病症。
“真的吗,有治愈的把握吗?”问话的是病人的丈夫,他欣喜的问道,应该是与妻子夫妻感情不错吧。
“无法给你百分百的保证,我只能说试一试?配合方子上说的针灸之术。你们愿意吗?”
云淼心底是有底的,说话一点也不心虚。
沉默的丈夫与女儿,可当事人却燃起了希望之火,“我愿意试,反正医院已经给我判了死刑,还有啥不敢试。”
“行,我让律师来,我们签一份免责协议书,你们愿意就试试。”
在场有人从事情开始就开始录制。
父女俩始终沉默,可病人却反握着丈夫与女儿的手,轻声的安抚,“还有什么比当下的情况更差的,在医院医生们已经连试试的机会都不给我,在这里还有一丝的机会,也许老天爷眷顾呢?”
倒是做女儿的先开口,“那就试试。”
父女俩都明白,眼前的人是第一个开口给他们希望的人。就是找的再好的专家,虽然没有说你们就回去等死吧。但意思就是那意思,只是人家说的婉转些:什么你们做家属的还不如带病人回去,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想弥补什么遗憾就弥补什么遗憾。
“好,那就是试试。”做丈夫的也松口了。
云淼拿出来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找来了一位熟悉的律师,是跟着以前的一位富二代男友认识的,是富二代家的一位亲戚。在明珠市前三的大律所做律师,也是高级合伙人。
一会儿功夫,那位杜律师带着助理过来的。
当着双方的面,反复的磋商,拟订了协议,全程有录像,不存在谁忽悠谁。
当天就开始第一次的治疗,在里面的小病房躺下,云淼给病人做针灸,其实就是辅助。
最主要的还是那药。
云淼给病人针灸完,病人露出了笑容,“舒服多了,从发病到现在,第一次觉得身体如此轻松,能自由的呼吸,真好。”
在旁人听来这话有些夸张,确实是有些夸张。可也也不算是很夸张,她的身体确实轻散了些,舒服了些。
今天围观的人很多,不少没事的人都没有离开,还有时常来医馆坐一坐的一些周围的老人们,更是没有走。
云淼洗洗手,“你们等一会儿,我在家里用那个药方制作了适合你的病症的药丸,我先回去拿。等我一刻钟。”
病人谢敏眨眨眼睛,她的丈夫:吴刚,则是很感谢,“谢谢您,医生。”
“诶,不谢,治病救人是应该的。”
云淼来回速度快,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个木盒子,看着古朴。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
周围的人可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能不能治好眼前的癌症病人不好说,但也知道盒子中药是极其珍贵的。
瞧那盒子就知道,有人惊讶的低语,“呀,金丝楠木盒子。”
只要稍微明白的人都知道金丝楠木的盒子有多珍贵,就不是老物件也老值钱了。
打开盒子,云淼从里面取出来两个精巧的大口瓷瓶,上面用木塞塞住。
“先带两瓶回去,早晚各一丸。温水送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