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淼与表姑表叔家里的孩子不是很熟,但不妨碍孩子们都围过来围着她。
这一代,云淼是最大的,就像是上一代是云淼的爸爸最大一样。
“淼姐姐,帆哥说你会变法术,你变一个给我们瞧瞧。”表姑家里的孩子,一个小姑娘抱着云淼的胳膊轻轻摇晃,好奇的想要看法术。
云淼狠狠的瞪一眼亲弟弟,然后语气亲热的对着小表妹说,“你帆哥哥骗你的,我还没有学会,等学会了再变给你瞧,好不好?”
小姑娘萌萌哒,只有五岁,小圆脸,双眼乌黑圆溜溜,小脑袋上扎着小揪揪,萌萌的点头,“好。”
拉着小姑娘起身,云淼对着一群孩子喊,“要不要去果园摘草莓?”
原本乱糟糟一起闹的孩子们,哄的一下全站了起来。“去,要去,要去,大姐真能摘草莓吗?”
“嗯,还能摘西瓜,甜瓜。”云家的水果可不愁销量,包括菜园里的蔬菜,还有田地里的玉米全是一样,有人来收,是赵队长帮忙联系的。
上面巴不得有这些东西收。
“哦哦哦,吃西瓜,吃大西瓜。”孩子们更多的是享受采摘的过程。
可以玩可以嬉闹。
大孩子带着小孩子去往后面。姑奶奶坐在沙发上,与大哥三弟说话,说着说着,说到了最小的夭折了的妹妹。二姑奶奶说的语气都哽咽了起来,“淼淼长得跟小妹真是一个样?”
“是,淼淼打小就跟小妹是一模一样,即便小妹没有长到淼淼这般大,可瞧着淼淼就觉得小妹还在。两个人几乎就是一个人。”云三爷爷也难得一本正经的感慨,说着说着,眼眶中还泛起了泪花。
虽然他不是与小妹关系最好的那个,可也喜欢小妹,小妹长得多好看,说话声音也是脆脆的。周围十里八村就没有比自家小妹还好看的孩子。
可小妹终究没有福气长大成人。
不只是大哥难过,他也难过。加上现在年纪大了,人老了,总是喜欢忆往昔,更是容易伤感,说起了小妹,难免伤感落泪。
说起了小妹,云爷爷他们兄妹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有些伤感。
云爸爸一辈的老表,堂兄弟姐妹们,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不过女性们都去了厨房,一个个的夸云妈妈,“大嫂,还是你最有福气,淼淼有本事,眼光好,看人准。你家的那农场,做的可真好。”
云妈妈笑的矜持,可心底是乐开了花。“哎呀,淼淼不是什么有本事,什么看人准,就是善良,乐于助人,无意中帮了人家的忙,这不好人有好报。”
云妈妈是孤女,家里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没有兄弟姐妹,她是跟着爷奶长大,结婚前最后一个亲人也去世了。
嫁到云家后,就只有这么一个家。
为人随和,与云家的亲戚都相处的不错。其中也是因为云家的亲戚都不是极品奇葩的原因。
后面的果园里,一群孩子都乖巧的拿着小篮子摘草莓,专挑都红了的草莓。
家里热闹了整整一天。
姑奶奶留在了云淼家里小住一段时间,老人家住在一楼,与哥嫂的房间就在对门。
是云爷爷看见妹妹瘦的不行,强留下妹妹在自家补补。还给几个外甥都在自家安排了工作。
云家所在的方圆几十里变暖后,无数的城里人驱车带着帐篷来到这片区域。
城里也冻死了不少老人,有些是老人心疼孩子,宁愿冻着自己而冻死的。有些是儿女不孝,然后让老人冻死的。
一早上起床,云淼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云淼,你在家吗?”熟悉的声音,是渣男陈非的声音。喊的特别大声,是用喇叭喊的,也不知道他哪儿弄来的喇叭。
云淼听到这声音,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心情也阴郁了起来。
“爸,外面有渣男,你和小帆赶走他们。”云淼脸色漆黑的下楼,正好看到云爸爸在客厅里搞卫生。
“是你那前男友陈非是吧?”
云爸爸也见过一次陈非,听见过他打声音,不说很熟悉,但陈非的声音有个人特点,加上云淼说渣男,云爸爸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一猜就猜到了。
“嗯,爸,把陈非给扔远点,别扔到附近隔应我。”
云淼不想出去应酬渣男,甚至不想见到渣男与听到他的声音。
外面的喇叭一直喊,隔应死人。
云爷爷从房间出来正好听到父女俩的话,气呼呼的回到房间,拿出来一把未开刃的斧子,“贱人在哪里,我去砍死他。敢欺负我孙女,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爷爷的声音很大,叫的一楼的人都听见了,云妈妈在厨房做早餐,现在家里做饭是云妈妈与云小姑的工作,午晚饭是两人一起做,早餐就是两人分开轮流做。
一会儿功夫楼上的云帆还有一直睡在姥姥姥爷家的胡磊也下楼来,表兄弟俩关系好,勾肩搭背,听见云爸爸说完外面是什么人。气的两兄弟呼啦一下就跑了出去,见到了骨瘦如柴的陈非,云帆抬起脚就踹,“死贱人,怎么好意思来我家。小爷我不弄死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居然还敢给送上门找揍。”
天气变暖,云家隔壁的工地已经开始建造。
不过隔的有段距离,还不算吵。
只是有不少城里来的人来到云家附近搭帐篷住,还有人在附近找活干,换取物资。
附近的村落此时欣欣向荣,一片生机勃勃,土地解冻的很快,已经有人开始迫不及待的深耕,开始准备种上些什么换取家里需要的物资,至于钱,没有人想要。
不少人围在云家看热闹,云家的围墙高,院门也厚实,一看就知道是重金打造的院门,但白天云家一般不关门。
不少人来云家,就是因为这片区域安全。没有□□,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还有周围的活多,找到活的机会多一些。
冲出来的云帆一脚把陈非给踢飞老远,呈抛物线飞了十几米远,扑通一声落地,运气不错,没有砸到周围的不同帐篷。
“啊,疼死我了,杀人了,杀人了。”陈非疼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