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做几个月的梦而已。】
古罗蒂纳在脑海里随意回应着陶白,踢掉脚上的鞋子躺到了床上。
【连着做几个月相同的梦?那也太可怕了。】
……
“我梦到自己被摁在断头台上,然后脑袋就掉了,我自己看着脑袋滚下来了。”热罗姆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心有余悸地看着马克莱莱,“真的太可怕了。”
“就是在古罗蒂纳小姐说完那句话之后,我就梦到了。你说我今晚该不会还梦到吧?怎么会这样啊?”
马克莱莱沉默了几秒,“你之前不是叫人家那个女人吗?还说她就是一个蠢……”
“闭嘴!”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马克莱莱站了起来,伸手拍拍热罗姆的肩膀,“说不定你之所以做这个梦是因为你想太多了。”
“真的吗?”
被热罗姆这么一反问,马克莱莱脑海里闪过古罗蒂纳的那张脸,“我只是猜测。”
热罗姆连忙说你猜的有道理,当天晚上早早地睡下,甚至还破天荒地喝了一杯牛奶助眠。
这天夜里,当地的媒体又拍到了热罗姆大半夜不睡觉跑球场锻炼这件事。
教练当天就找热罗姆谈话了,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的,球场的工作人员都在抱怨,要是让他们再加一次班,他们就不干了。
“然后你也可以滚蛋了,不用来训练了,直接禁赛!半夜不睡觉来球场装样子,白天在更衣室打瞌睡是不?”
热罗姆张张嘴,委屈地想哭,可那理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更别说教练了。
“你不是喜欢训练吗?今天就一直训练吧。”
热罗姆认命般地跑去训练,因为晚上折腾了半天,所以等老老实实结束今天的训练后他都累虚脱了,回到家鞋子都没脱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然后,一夜无梦。
第二天,热罗姆醒来看着窗外的阳光,晃了晃脑袋,有些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脖子,昨天,他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