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卧室,床边,紧贴的膝盖肉。
身上接触的,没接触的每一块地方都冒着热气,几乎要把人烫伤。
狗卷棘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听到从天而降的少年嘴里含糊不清的那句话。他回想起来,脸突然爆红,原本平静的紫眸也在无措得到处乱转。
因为闭上了嘴,拉冬没有办法,只能像小狗一样在那个位置嘤嘤乱蹭,发出想要进去的委屈声音。主人混乱的情绪也影响到了身后的尾巴,狗卷棘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被躁动的龙尾抽打了好几次了。
【这样是不可以的。】
狗卷棘告诉自己,相比起缺少常识的拉冬,咒术师显然要更像个普通人一点。不过那也只是更像而已,他们其实完全可以不去遵守普通人的……流程。
但是就是不可以。
狗卷棘的下巴被弄得湿漉漉的,有点痒。他心里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觉得对方蹭来蹭去的样子跟兴奋讨食的小狗没什么差。
“木鱼花。”狗卷棘把龙崽推远了一点,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个大叉。
拉冬还想凑过来,被狗卷棘用脚顶着腹部隔开,头转得飞起。
“木鱼花木鱼花!”
“我听不懂!”拉冬理直气壮地说道,“不知道阿棘在说什么,木鱼花得放茶泡饭上面才好吃,我现在没有。”
狗卷棘有点想笑,他也确实笑出了声,让拉冬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脚隔着上衣的布料磨得肚皮不太舒服,拉冬不高兴地坐下来,双腿缠住对方的脚坐下来,松垮的老头衫不可避免的把狗卷棘的脚吃了进去。粗粝的棉质织针面料在拉冬柔软的腹部留下一些红色的痕迹。
于是拉冬把尾巴也缠了上去,长长的尾巴在对方结实的腿上绕了好多圈,最后尾巴尖尖松松地放在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