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刷着牙,心想着,难道是被小白给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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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屿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江母正好出门丢垃圾。
“小屿,今天怎么这么早出门啊。”
“想去学校早读。”
“早餐吃了吗?”江母关心的看向池屿。
“没有。”池屿敛起眼皮,摸了摸发疼的脖子。
“不吃早餐怎么行,过来吃。”江母拉着池屿,把她带进了屋。
此时,江煦暖正坐在桌前,懒洋洋的看着她,让她想起了昨天看见的那只白猫。
江煦暖嘴角叼着蓝莓面包,果酱挂在她的嘴角上,甜腻腻的,她用舌尖一点点的将果酱舔干净。
慵懒的像是一只舔着毛发的白猫。
在想什么,池屿脸腾的一下红了,后颈的红痕隐隐发疼,怎么感觉这脖子上的挠痕和江煦暖有关系啊。
池屿看的喉咙冒出火星子,有点饿了。
“暖暖,帮小屿涂块面包。”
江母嘱咐完,便关上门,下楼丢垃圾了。
客厅内,只剩下江煦暖和池屿两个人。
忽然间的寂静,让池屿坐立难安。
江煦暖倪了池屿一眼,慢条斯理的拿起一片面包,然后旋开果酱的盖子,没有借用刀叉,纤白的手宛了一勺果酱,死死地按在面包上,面包被她按出几个凹槽。
池屿眼眸颤了颤,她的心口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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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江煦暖把面包甩给她。
池屿看着满目疮痍的面包,梗了梗喉咙。在江煦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咬了一大口。
快点吃,吃完快点跑。池屿这般想着,却用余光瞄见江煦暖轻含住刚刚吐过果酱的手指,轻轻的吮了吮。
池屿一怔。
她看到江煦暖一小截粉粉的舌尖舔过沾染果酱的手指。
要了命了。
池屿的脸嗡的一下红了一片。
酸甜的滋味在她的口里扩散开来,她怎么会有一种,在舔手指的错觉。
疯了,疯了。
池屿背着书包走在前面,江煦暖跟在身后。
走到楼下,池屿似想起什么,猛地顿住了脚步。
“干嘛?”江煦暖看池屿掉头要上楼,喊住了她。
“我忘拿车钥匙了。”池屿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悠悠的说道。
“那你,还记得,你的车在哪吗?”江煦暖似笑非笑的看着池屿,见池屿懊恼的眼神里有掺杂了一丝惊讶,看着江煦暖,说道。
“我的车好像丢了。”
“...”江煦暖被池屿这一系列动作给逗笑了。
“走吧。”
“去哪?”
“搭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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