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尴尬得有些头皮发麻,尤其还正好撞到这样好像怎么说都解释不清的场合,莫名还有种被捉了奸的心虚,尽管他根本没做什么亏心事……
硬着头皮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关好以免打扰到还在沉睡中的飞鸟,甚至,他还弯下腰把地上那只烟捡了起来。
松田阵平尽可能地让自己镇定,然后回应了一句:“那个……凉子太太请你放心,我昨晚只是在照顾飞鸟,没有做什么……越界的事。”
火烧眉毛的误会要赶紧解释清楚,表明自己没有做过那种事,否则松田阵平觉得如果继续被误会下去,他可能会被当场打断三条腿。
越界,指的是跨过大人的那条界限,亲吻什么的当然没有被算在内。
虽然“没有做什么”这样的解释在丹羽凉子眼里还是显得很苍白无力。
如果没有看到飞鸟脖子上的痕迹,丹羽凉子或许会觉得可以松下一口气,可既然那种痕迹已经出现过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越界”的概念,就是那个最底线的“越界”吧?
看着松田阵平手里拿着的碗和勺,以及挂在手臂上的围裙,这确实是昨晚照顾过飞鸟的证据。
丹羽凉子想到高烧到整个人都迷糊的飞鸟,确实很需要人照顾,自己没有时间,在照顾这点上对于松田阵平她应该是感谢的。
可就算照顾又怎样了啦!
照着他现在的意思,“越界”之前的,是能做的都做过咯?
谁知道昨晚的“照顾”是怎样的照顾,说不定又啃了一遍飞鸟的脖子,或者是嘴,又或者是……全身。
思绪在丹羽凉子的脑海中连环爆.炸,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用还好没有越过最后的界限来安慰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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