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足足好几秒,飞鸟才继续开口:“安室先生你别是什么恶作剧啊……”
“当然不是。”
“你确定这种饮品能卖出去?”
“所以现在还在调试中嘛。”
“咳咳……”
恶作剧这种事只有松田阵平会干,但是这种古怪猎奇的味道,飞鸟也不得不怀疑平日里一贯温和友善的安室透,毕竟他是松田阵平的同期,不排除被某些人给影响到……
“咳、咳咳……”
苦味还在嘴里一点都没散,还有刚才那口红色饮料的酸味又开始回弹,飞鸟边咳边流眼泪,直至旁边的帽子青年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顺手接过纸巾道谢时,飞鸟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那双眼尾上挑十分有特色的凤目,只消半秒飞鸟就能把人认出来。
“诸……”
这是三年后的诸伏景光,照理说这是飞鸟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因此,飞鸟把那声礼貌性的称呼给憋了回去。
对方这副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装扮,很明显是因为“那样的工作”所以才需要如此吧?
飞鸟虽然不清楚全貌,但心里多少猜得出来个大概。况且在“三年之前”她就对面前这二人的工作性质有所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吧?否则,降谷零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以安室透的身份示人。
在那个中断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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