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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番外:好运莲莲

未来的岳父自然是要讨好的,季如琢低头去亲她嫣红的唇:“你是一家之主,听你的。”

不过去见苏成业之前,他提起要先见一下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宝贝女儿。

苏荷笑他:“都没见面,就喊人家宝贝了。”

季如琢倒也不怕她笑话,挑了挑眉:“傅青淮怕是夜里躺在床上,都在自我怀疑为什么他生不出女儿,尽生了两个讨债的,你不懂女儿对我们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苏荷是不懂这些男人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因为姜浓在私下,曾经跟她说了一嘴。

傅青淮看季如琢有养女,喝茶都没滋味了。

姜浓创办的倾听是主慈善,其中也救助了不少困难家庭的女婴,于是便提议,不如学苏荷也领养一个女孩儿到家里来。

这事,被傅青淮拒绝了。

他喝着没滋味的茶,淡声说:“我要跟你长得一样的女儿。”

那姜浓就爱莫能助了,让他继续喝那没滋味的茶吧,别碰酒就行。

季如琢来到洛城苏家,一路畅通无阻,那些人只敢隐晦地围观这个把苏荷迷惑得失魂落魄,多年都不愿意归家的祸水男人,闲话是不敢摆在明面上说的。

只因人来前,斐泽就在暗中提点过:“你们要看清苏家如今是谁当家作主,不出意外的话,季先生日后就要住在这里,与各位一起同在屋檐下了。”

“若是得罪狠了他,苏总那边为他不要江山,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了变相的警告,季如琢面对的都是笑脸相待,就差八抬大轿请他入门了。

而季如琢更是跟小四月一见如故,好得跟亲生似的,比她还亲。

小四月不懂大人们的勾心斗角,她这个年纪,只知道这个新爸爸长得极好看,跟自己说话特别温柔,又做了一手好吃的菜,难怪妈妈那么喜欢他。

她从粘着苏荷,变成极粘着季如琢身边,喜去抱他的脖子,软软的说:“妈妈给我看过爸爸很多拍卖会的视频,你是小四月见过最好看的人。”

这色令智昏的小模样,倒是像极了苏荷。

季如琢也爱哄她,将珍藏的古董宝物变着法给她玩。

岁多的年纪,偶尔手拿不稳,要是磕碰掉了一个角,季如琢都不会责怪半句,他还时不时拿手机拍张小四月趴在他膝盖睡熟的照片,发给远在沥城的傅青淮看。

男人间奇奇怪怪的攀比心真的很重。

而傅青淮也不是好惹的,转手就发了一张姜浓给他下厨的背影照过来。

这局,两人都不相上下,难分胜负。

……

季如琢是在苏家待到了第天,才去山庄那边见得苏成业。

早晨醒来,薄弱的光线已经透过玻璃窗照映进来,如今苏家有烟火气息了些,窗外有喜鹊在叫,苏荷则是生物钟缘故,早就醒来梳妆打扮了。

等季如琢缓缓坐起身,侧过脸望去,恰好看到苏荷伸手拿起床尾的一条丝绸质地的窄裙在穿,在光的模糊笼罩下,腰身被勾勒得仿佛巴掌大小,比以前更细。

而裙下的双腿裸露在外,走动间,肤色晃着层珠润肤光。

苏荷接管家族企业后,就不再整日盛装晚礼服,穿着打扮都偏向西装长裙,端着的是苏家掌权人的清冷气势,只有在私下时,才会袒露出明媚娇气的一面。

季如琢看着她穿衣的全过程,逐渐心猿意马,想把人哄过来。

只是苏荷哪能察觉不出他眼中的欲,故意站远一些,扶着床尾说:“小老头今天点名要见你。”

季如琢还是想哄她靠近些,眼神变得柔和异常:“不着急。”

苏荷是最受不住他这副模样,被视线锁着,自动就走近了过去,白皙纤细的手腕让一扣,紧接着整个人又回到了蓬松温暖的被窝里,连带裙子都让解了。

季如琢的吻,如他克制多年的爱意那般太沉太重。

苏荷以前从未敢想,看似儒雅,却这么生冷薄凉的男人也会有热情的时候,趁着能喘息间,被亲红的唇故意说:“如琢、季如琢……你没以前擅长克制了。”

季如琢听着她轻柔带着控诉的声音,嘴角的笑意和吻都落下来:“如今我这副身子骨是靠药吊着命,不用在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能肆意潇洒活一天算一天,要那些克制做什么?”

他在苏荷耳边低语,说要将那七年在病床上不好做的事,都补回来。

至于怎么补,过程羞到她耳朵尖都烧红,蜷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季如琢长指滑过她冰肌莹彻的脚踝,低声问:“我送你的脚链,还在么?”

苏荷抬起水色晃荡的眼睛,望着他:“我说过要当传家宝的,当然是在。”

分开这一年里,她怕睹物思情,更怕那脚链佩戴的次数多久,总会有损坏的一天,便好生妥当的收起来了,不敢见光,就如同她的心境。

季如琢又问她在何处,等被告知后,特意从床沿起身去拿。

苏荷白皙的手指揪着被子坐起身,微卷的长发散乱,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胸前的春光,她望着季如琢活动了下肌肉线条紧绷的肩骨,走向梳妆台,很快就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锦盒。

脚链被保存的很好,琉璃玲珑珠轻晃,在日光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璀璨光芒。

季如琢看了几次,又原路折回来,稍俯身,修长而分明的指骨握住她被子下的脚踝。

苏荷看着他专心致志给自己戴脚链的模样,莫名的有点眼热。

季如琢多欣赏了几眼,抬头,继而给了坐在被子里的她一记温柔至极的亲吻:“苏荷,自年少起,我就没了爱一个人的能力,除了对你——

除了只对你。”

……

今日山庄不见外客,旁人一问的话,苏成业绝口不认是在等季如琢登门拜访。

他说自己身体不适,要休养生息几日,实际上掐着怀表的时间,就已经一身极正式的西服套装坐在会客的大厅里,威风凛凛的形象丝毫不像是退休老干部。

苏成业有心压季如琢,谁知等人来了。

一看到,对方就穿着很休闲的西装,除了修长的右手带着个古董腕表外,并没有像他这种花里花俏的,稍打量一眼,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就如同春日里的温润白玉,怪不得他女儿要宝贝呢。

季如琢更不惧苏成业阴沉的脸色,先送上一盘万两黄金都难求的棋子,又规规矩矩递了茶过来:“苏董。”

光照在他修长的手指之上,茶水如同梨花舒展,好看的人,递个茶都赏心悦目。

苏成业一想到这小子就是靠过于出色的皮囊勾走了女儿,脸庞的神色就更差了,而时间才过去一秒,苏荷站在旁边,就耐不住性子出声:“小老头,他病才刚好。”

“老子不过是恍神了一下,落你眼里,怎么?故意刁难你的心肝儿?”

苏成业退休后,不知何时学了一套阴阳怪气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