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致远动作飞快地用一块布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制住了他不准他动。
慕芙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窦南漳的双手捆上,在韩致远不断地踢腾之中又捆上他的双脚。
捆住后,她又拿黑布绑在了韩致远的眼睛上。
这个时代的酒店没有监控,她只要小心的避开人就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她做完这一套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跟韩致远示意,韩致远跟她一人拖着韩致远一只手,拖着窦南漳朝对方的房间走。
窦南漳一个人住,方便他们干坏事,他们把窦南漳拖到房间门口,韩致远从窦南漳的兜里摸出来房门钥匙,用钥匙打开房门。
窦南漳挣扎的更加厉害,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恰好在此时,走廊上有扇门发出了“嘎达”的声音,仿佛要被人打开。
慕芙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跳得飞快,她给韩致远使了个颜色,自己则拼了命地把窦南漳往房间里拖。
韩致远站在门口,夸张地做出各种动作。
出来的是个上了岁数的人,狐疑的看了韩致远两眼,转身离开了。
韩致远松了口气,立马敲门进去。
房间里,窦南漳躺在地板上,以一种擦地板的姿势不停的挣扎着,还不断的叫着想说什么。
慕芙示意韩致远看着,她出门去把早就准备好的录音机和别的工具拿进来,同时也把刚刚窦南漳掉落在地上的那瓶药揣好。
韩致远坐在椅子上,总算是平复了刚刚无比紧张的心跳,别说,做坏事整人虽然很担惊受怕,但绝对的刺激呀,他现在看着趴在地上的窦南漳就特有成就感。
丫的,让你小样的狂,打赌,看你现在不还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么。
他这是师出有名,合理整人,他一点都不心虚。
他看着慕芙把录音机拿进来,立马拿起纸笔写字问她:“你要怎么问他事情?”
慕芙又拿出了一根竹板,在纸上写着:“竹笋炒肉。”
韩致远惊讶地看着这几个字,忽然觉得特别的生动形象。
她示意韩致远去制住地上的窦南漳,给对方翻个身,让对方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屁股朝天。
她拿着韧性十足的竹板,试了试手感,之后毫不犹豫地朝窦南漳的屁股打去。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地声音传遍了整个房间,窦南漳感觉到有尖锐的刺痛从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传来。
他瞪直了腿,“呜呜——!”大叫。
慕芙又用力的打了好几下。
竹板打人,格外地疼。
软点的竹板有任性,打在屁股上有回弹的力道,一竹板下去就是尖锐的刺痛,之后再打同样的地方,疼痛加剧。
慕芙不过打了四五下,窦南漳就挣扎的不行,哀嚎着,力道大得韩致远几乎都按不住。
韩致远使劲儿的按着窦南漳,眼睛发亮的看着慕芙手中的竹板。
竹板打人,看起来好爽好赞的样子,他也好想试试。
慕芙一点都没有心软,狠狠的对着窦南漳的屁股打,对于这种已经脱离顽皮,上升到心思不正的熊孩子,她要狠狠的打才能出气。
丫的,叫你欺负慕笙,让你害得慕笙在考场上难受那么久,带病答题,她今天就要把对方的屁股打开花。
而屁股是小男生全身上下肉最厚实的地方,她就算打开了花对方也只有疼痛,出不了大事儿,窦南漳连闹都站不住脚根。
她一口气打了十几二十下才停手,打开录音机的录音按键,拿出一个口罩罩在自己嘴巴前面,让她的声音更闷一些,她问窦南漳:“我问你,是谁让你给慕笙的咖啡里下一些药的?”
窦南漳屁股火辣辣的疼,不停的哀嚎挣扎,韩致远在旁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按着窦南漳,不时的担忧窦南漳挣脱他的手。
而慕芙问完话之后,窦南漳顿时僵住了,心虚害怕的没有继续挣扎下去,他“呜呜”的喊着,但却发不出声音。
慕芙警告他:“我可以让你说话,但你如果大喊,就别怪我。”
窦南漳立马老老实实地点头。
慕芙给韩致远使了个眼色。
韩致远把窦南漳嘴里那块破布拿出来。
窦南漳立马放声尖叫:“救命——”
韩致远吓了一跳,连忙惊慌失措的想要重新堵上窦南漳的嘴。
但窦南漳拼了命的挣扎,还在叫喊。
慕芙立马过去帮韩致远的忙,两个孩子的共同努力之下,终于又堵上了窦南漳的嘴。
这次慕芙按着窦南漳,示意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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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致远眼睛一亮,兴奋的把竹板拿在手中,拍了拍自己的掌心,对这个感觉十分满意,之后毫不留情的举起竹板对准窦南漳的屁股打下去。
他一边打一边在声音很低的嘀咕:“让你这家伙说我没见识,让你这家伙跟我打赌,让你这家伙害了慕笙,让你这么讨人厌,看我不打的你屁股开花。”
韩致远的手劲儿比慕芙大一些,打人更疼,窦南漳又被打了十来下,疼的浑身都有点发抖。
慕芙看差不多了,用眼神示意韩致远住手,跟他换了个位置,重新拿起口罩说话:“老实了吗?”
窦南漳被打的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流了不少,哽咽地点头。
慕芙警告:“如果你再不老实试图喊,打你更多。”
窦南漳拼了命地点头,仿佛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慕芙这才把韩致远嘴里的布拿出来,问:“是谁让你害的慕笙?”
窦南漳颤颤巍巍的狡辩:“我,我没有。”
慕芙用竹板敲了桌子两下。
窦南漳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身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不知道,屁股上无比火辣的疼正在提醒着他,他抖了抖嘴唇,说:“是,是M国队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叫维克。”
慕芙挑眉,不意外是那个叫维克的人,那个维克之前就在厕所门口堵着她,一副想要挑拨离间不正当竞争的样子,这次事情是维克主使也不奇怪。
她又问:“你给慕笙下了什么?”
窦南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看那个瓶子上写的是泻药。”
泻药?
韩致远的脑子里展开了无穷无尽的想象,各种声音和气味充斥脑海,再把这个场景带入到慕笙的形像里,忽然打了个寒颤。
想不下去了。
慕芙没有想那些画面,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慕笙的反应。
慕笙是肚子疼,又过敏,更像是吃坏了而不是什么泻药。
但维克估计骗了窦南漳这个智障。
慕芙:“那你是怎么害慕笙的,把药下在了哪里,是咖啡里面吗?”
“我就把那瓶泻药滴在了他的咖啡里。”
慕芙心中一沉,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她顾不得内疚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害慕笙?”
窦南漳:“我,我特别讨厌慕笙,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让人讨厌,他还侮辱过我也从来没跟我道歉过。他从来都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模样,我就是想害他,就是想看他被折腾的要死要活的样子!”
慕芙很无语。
果然别跟一些熊孩子或者熊大人讲道理,他们的都是神逻辑。
你说要不是你丫窦南漳先仗着自己爹妈有点小钱钱来嘲讽他们,慕笙何至于那么做。
但熊孩子之所以熊,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反省自己,一味的把过错强加给别人。
慕芙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事情,狠狠的踹了窦南漳一脚,关上录音机,收好她跟韩致远用来写字的纸笔和打人用的竹板,示意韩致远先离开窦南漳身边。
窦南漳感觉一直压着他的力道没有了,顿时卖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屁股痛得不行,还肿了,一挣扎就叫了起来。
慕芙示意韩致远拿好东西,她走过去稍稍解开捆着窦南漳双手的绳子,保证窦南漳在三分钟之内无法挣开后,她就示意韩致远跟她一起离开房间下楼。
韩致远跟她一起走了,临走前也狠狠的踹了窦南漳一脚。
两个小孩子从楼梯间里面一起下楼,韩致远一边下楼一边兴奋的问:“我们这样算是抓到罪证了吗?”
慕芙:“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