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陌生吟游诗人的不请自来,胡桃并没有生气,相反,她对于这家伙自来熟的性格倍感亲切和喜悦。()
哎呀呀,这位小哥说话做事如此飒爽,一看就是我胡桃未来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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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胡桃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生意人,做生意的,当然是要广结良缘咯……也许诗人小哥哪天就用得上【往生堂】的生意业务也说不定呢?
少女美滋滋地心想。
“来者是客,相逢是缘,一切尽在不言中,坐!菜随便夹,我让他们给你加副餐具。”
作为一个到处蹭吃蹭喝的厚脸皮诗人,温迪当然是笑纳了这份好意,只见他一边给胡桃大吹彩虹屁表示感谢,一边很自然地拿了把空椅子,挤进了钟离和阿褪的中间位置,摆好,坐下。
钟离:?
巴巴托斯,你别太嚣张了。
倒是褪色者对于自己男朋友的心理变化毫无察觉(也可能是懒得搭理这成日都在到处打翻的醋坛子),她很开心能在这里见到猫一样的蒙德友人。
“温迪,好久不见!”
“是啊,都快大半年了吧?”温迪目光闪烁地回答道。
胡桃很是惊喜:“原来你们二位彼此都认识?”
“是哦!我们的关系超级铁的!”温迪伸手拍了拍褪色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我可是把积攒好久的养老金都送给阿褪咯!”
“也没有特别养老……”
褪色者小声申辩,但是这话语里深意还是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然后拼命观察打量客卿先生那温润平和的神色底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暗流涌动。
魈也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有人替自己吸引火力,总比自己一个人尴尬到社死要好。
然而不远处的派蒙不满意了:“温迪,我们在这儿!我们也认识你呀!”
言外之意就是她也要被老朋友打招呼。
小家伙开口太快了,连不敢呼吸的荧都没有拦住。
“看到了看到了,进门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旅行者,派蒙,你们好啊~”屑诗人敷衍道,说完就转头对阿褪继续说,“你在璃月这段时间吃得怎么样?住得还习不习惯?有没有被坏人欺负?瞧瞧你,阿褪,你怎么都清瘦了那么多!天啊!是不是有人虐待你了?”
这话语里的茶气简直熏人,引得钟离无声地冷笑一声。
“没有啊,我都胖了一圈了!”阿褪爽快地回答道,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来临。
大家沉默地围观着,一会儿看看傻笑的褪色者,一会儿看看双臂抱胸、一言不发的钟离。
蒙德佬,你要是等会儿出门被蒙面人套了麻袋,切记不要喊救命。
眼看温迪就要继续开口挑拨离间,钟离终于开口了:“在下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请问这位阁下是……?”
温迪闻言暗自偷笑,豁,老爷子装作不认识老朋友啦?
开什么玩笑,
() 初始第一代的【尘世七执政】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没更换,说不认识,谁会相信呀。
因此他很自然地用手一抚胸口:“我是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很高兴认识你哦,这位钟离……‘新朋友’。”
钟离也和善的微笑起来:“既然你我已是朋友,有一件事还请你知晓,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是我璃月人尽皆知的一句古老谚语……温迪先生是否该将手从在下恋人的肩膀处挪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