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签了。”很快，许菲从柜子中拿出了两份签约文件丢到了周缇面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只有签约和放弃两个选择。”
“好。”周缇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因为多日的饥饿还有些颤抖的手直接翻把合同翻到签字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多年没写字，她的字写的很丑很丑。白纸上的黑字却让她有着安心的感觉。
看她签好名字，许菲拿起合同扔进了柜子里，顺手给她丢了一套衣服，“帮你摆脱精神病名头宜早不宜迟，把衣服换了，现在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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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好。谢谢你许菲。”周缇拿着许菲丢过来的衣服走去洗手间时对她再次道了声谢。
许菲撇了她一眼，懒得回她，拿起手机打起电话。“胡总，上次我帮了您女朋友的忙，您说欠我一个人情。我现在有点事需要麻烦您……如果您这边没空，我觉得我也可以联系您夫人的。胡总您和您夫人感情那么好，您夫人肯定很愿意帮您还我人情的……”
“小杨，等一会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先过去……”
……
雨还在下，天依旧阴沉沉的。周缇脱下了身上不合适的长衣长裤，她身上被狭窄的通风管官道刮出的伤痕依旧历历在目。然而周缇仿佛感受不到它们给她带来的疼痛，用她能使出的最快速度换好了许菲给她的衣服。
浅灰色的针织连衣裙虽然是最小码，但穿在她身上依旧显得打得可怕。
许菲看了她一眼，立即嗤笑出声，“你这是骷髅批麻袋？青眠精神病院伙食到底有多差，让你跟白骨精原形看齐？”
说着，她给小杨发了个短信后转身从柜子里又给周缇扔出了一件衣服，黑色的毛呢大衣。“裹着，这么丑，别把其他人吓死了！”
“谢谢。”周缇搂着她丢过来的大衣，弯腰把身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