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哈莉的询问，大都会人们无不羞愧地低下头。
哈莉：“他们当中有没有一个叫卡尔-艾尔的？”
“这个……”
民众依然不敢回答，闪烁的眼神说明一切。
至此，哈莉终于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超人克拉克·肯特黑化成坏蛋的某个平行宇宙。
“环球报社在哪里？”哈莉问。
“这栋楼就是。”
民众指着被哈莉释放的巨量藤蔓包裹维持的大厦：“这里就是环球报社的总部大楼。”
“楼顶的环球雕塑呢？”
“……早就……早就被……被……”
“氪星人摧毁了它？”
“是的……”
“我明白了。”
哈莉叹了口气，走进被藤蔓从外部包裹后依然摇摇欲坠的环球大厦。
……
……
“hello，我是哈莉·金·韦恩，我约了露易丝小姐。”
面对早已成惊弓之鸟的前台，哈莉笑容礼貌优雅：“可以打个内线电话给她吗？”
“这……这……”
前台嘴唇一阵哆嗦。
哈莉挑了下眉：“她不在报社？”
“她……他……她……”
“她很久以前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高大爽朗的声音自哈莉身后响起，站在哈莉面前的前台却吓得抖如筛糠，连声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做任何背叛您的事情！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你没有做背叛的事情，你只是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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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说话间，明显已经严重黑化的克拉克·肯特或者说卡尔-艾尔走到哈莉身旁，笑容冰冷地看着她：“你好，我是克拉克·肯特，也是氪星人卡尔-艾尔。”
“你好——”
哈莉伸手，握住超人的手：“我是哈莉·金·韦恩。”
“哈莉·金·韦恩？”
超人露出微妙的笑容，所幸与哈莉发生肢体接触的手掌依旧保持肌肉平滑，并未进入氪星人的钢铁状态。
“你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韦恩女士。”
“我觉得我的名字——”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也姓韦恩。”
“布鲁斯·韦恩？”
哈莉试探着问道。
闻言，超人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哈莉故意误导超人。
显然被这句话激怒的超人眼中有热射线一闪而过。
但他最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