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与小丑(14)

休息片刻,哈莉牵着鬣狗来到阿卡姆精神病院,轻车熟路地走进院长办公室:“hello~”

“你这次来是准备自首?”

院长警惕地看着哈莉·金。

哈莉微笑着坐下,做了最新款美甲的手指着院长身后的巨幅油画,说:“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我必须告诉你,油画背后的墙里埋着一具尸体。”

“——你说什么!”

院长倒吸一口凉气。

哈莉·金:“字面上的意思,墙里有尸体。”

“这不可能!”

“不信我的话,还是说——”

哈莉·金转眸一笑:“墙里的尸体是你埋进去的?”

“你——”

“果然,墙里的尸体是你的杰作,真正的院长已经死了,对吗?”

“你在胡说八道——”

“千面人!”

哈莉·金突然抬高语音,喊破“院长”的身份。

“院长”面色大变,双手撑着办公桌,大喊:“警卫!来我办公室!立刻!马上!”

他没有说出哈莉的名字,因为一旦被告知抓捕对象是哈莉,精神病院的警卫们会毫不犹豫地擅离职守。

没人想招惹哈莉·奎因!

然而——

即便“院长”刻意隐瞒抓捕对象的身份,喊了足足三分钟,办公室外依旧没有脚步声。

哈莉游刃有余地看着“院长”,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办公桌:“忘记告诉你,我进入阿卡姆的时候已经喷洒昏睡剂让警卫们睡下,他们听不见你的呼唤~”

“——你!”

“院长”气得睚眦欲裂。

哈莉·金见状,站起,俯身,伸出美丽又危险的手,托起“院长”的下巴——

刺拉拉!

一张人皮被撕下,露出面目全非的真容。

“你要能早点承认自己的身份,就不会遭受现在的羞辱!”

“你……你……”

被揭穿真实身份的“院长”气得肩膀发抖,双手震颤,正要——

轰隆隆!

蝙蝠侠破窗闯入,控住准备攻击哈莉·金的“院长”:“你被捕了!”

“我……我……”

“院长”或者说千面人回头,怨恨地瞪了眼蝙蝠侠,又看了看直面蝙蝠侠的巨大威慑却能怡然自得的哈莉·金:“你们原来是一伙的!”

“我——”

“是的,我们是一伙的,小蝠~”

哈莉·金俏皮地打断蝙蝠侠,绕过办公桌,走到蝙蝠侠身前,踮脚,隔着面罩贴他的脸:“小蝠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对不对?”

“我才——”

“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一个人孤身在外很危险~”

“……”

蝙蝠侠无语。

哈莉趁机将鬣狗们的牵引绳塞给蝙蝠侠,转头,冲着“院长”做了个鬼脸。

原本还想骂几句“我不会向你屈服”之类的狠话的“院长”看着哈莉冲自己露出的俏皮中略带可爱的鬼脸,心中突然泛起无可名状的恐惧!

紧接着,灵魂仿佛被吸进黑洞般——

被哈莉身后的绝望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