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里面的大门还没有贴。”
“贴完,借我家用用吧。我家的梯子有点问题不敢用,得修修。”
“行嘞,等会儿。”
对面的许家,人还不错。平时两家的孩子偶尔还一起玩玩,沈家搬过来以后,他们家的孩子在阳光当照日子还会过来找小鱼儿他们玩。
大年三十,曲彩霞做了满满一桌好吃的,沈父先动筷,其余的人才开始动筷吃饭。
大年三十,万家团圆的日子,有几位从延城来的人,抵达沪海。
沪海上里弄,几位穿着旧棉袍的人,被人带去一家两层小楼中居住。
“红河同志,以后这处地方就是你们三位的住处。对外,你和群英同志是夫妻,小唐就是你们从老家带来的伙计,还有你的诊所房子也寻好了,就等年后稍稍收拾一下 ,置办一些必用品就可以开业。”
王川仔细交待着,上次的情报传递出去了,上面才派了红河同志他们三一起来。
只是他们缺乏电台,奇缺,沪海整个红党,都没有一步电台。半年前组织被叛徒出卖,在一次大清扫中,电台全部没有保住。
周红河同志才带着使命来到沪海,建立新的组织通道,还有找机会拼凑一台电台。李群英同志伪装成他的妻子,也是他为了掩护周同志 。
至于小唐是负责周红河同志的安全,也是他的交通员。
王川马上要转战回到延城,回到大本营。即是休养也是学习,他明白为了周同志他们的安全,以后他也不会被调进沪海工作。
两层的小楼,简陋,楼下还有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前院,一个十平米的后院,在堆柴火的地方还有一道侧门,是隐秘出口。
外面也有物品堆放着,不引人注意。却通向另外一条分叉路。
周红河四处看看,屋内也是秘密多多,一处处的熟悉自己未来要居住的据点。
匆匆而来的周红河三人,在大年三十的夜晚,吃了一顿白面条加荷包蛋,吃的喷香。
在延城想吃顿白面条,是件很难的事情,只有过节过生日还有需要大肆庆祝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平时也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加上一些野菜,一些咸菜。
没有全国春晚,沈家有自家的小春晚。两个孩子都要表演一个节目,唱唱歌,扭扭身体(跳舞),还有讲故事,几位成人都各自表演了节目。
两位老人唱了戏曲,简单的哼唱,乡下会唱戏的老人也有不少,但只是限于极其简单的一些戏曲。
沈家的第一届春晚,在零点准时结束。
1936年来临,正月十六,哥俩如约去到事先约好的地点学车。
“袁师傅,麻烦了。”散给教车师傅袁师傅一根烟,还从怀里掏出来一条哈德门塞进袁师傅的手上。
“不麻烦,东家说了,让我好好教你们。”袁师傅是开卡车的,他是替厂里运货物。
没事的时候,人也是闲着,东家让他教教徒弟,不算什么。人家自己出油钱,教就教呗。就当是玩儿。只是眼前的小伙子,很会来事,难怪年前东家说这事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快,还嘱咐他多上点心,看来为人不差。
学卡车,以后小轿车和卡车都能开,沈清和是早就想好的。
在纺织厂附近的空地学开车,偶尔还跟着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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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三人已经从苏城送货回到郊外,打算休息找个地方方便一下然后回城。
在车上等待去树林内方便的袁师傅,沈清和也没有闲着,没事四处张望。坐的高望的远,坐在车上,沈清和看到另外一侧的树林有人在埋什么东西,不注意,还真是看不到。
埋东西的人,怎么看着就不对劲,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穿着不像是什么好人。
远远一瞥,沈清和没有管闲事的习惯。只是多看了两眼,车上还有姜莱右侧的树林内还有袁师傅,他想去看个究竟,也没有时间。
开年以后,沈清和学隔壁邻居“老高”去瑞士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存下一笔米钞,还有老高的那里收集的财产全换成黄金还有米钞。存在他新开的户头,一个匿名户头,只要密码和信物,就可以取现。
回到城内,沈清和找了一个借口,请了三天假,不去练车。袁师傅也没有在意,小沈很聪明,学车很快,早就可以出师。来不来的,没啥关系,主要是姜小子还差点火候,再练一段日子才行。
回到家里,吃午饭的时候,和父母,妻子说,“爹,娘,彩霞,我现在出去一趟,帮一个熟人做件事,报酬丰厚,可能前后要两三天,快的话,明晚就能赶回家。”
“去吧,要小心些。有危险就别干。”沈父叮嘱儿子两句。
“会的,没有什么危险,别担心我,我力气大还有点功夫,不会有事的。”
拍着胸脯保证着,他想去看看,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一旦打开,怎么也收不住。
他的工作算是找到了,给一位富商开小轿车,不过得等半个月以后再上班。
薪水待遇都不错,离家也近。
等上班以后,他的时间没有那么自由,想好奇都没有办法。
吃完饭就开始赶路,两个小时以后,他就赶到之前停车的地方。
树林比公路地势要高一些,顺着记忆中地形,沈清和寻到昨天埋东西的附近。在车上看着不远,可是走起来还是有段距离,一路顺着记忆边走边用踢,看看脚下的新土。
找了一个小时,终于找到被遮掩过的埋宝之地。
空间内的锄头派上用场,使劲的挖,一锄下去都是松散的新土。
几锄挖下去,就听到“哐当”的声响。用铁锹掀开覆盖的土,巨大的新坑下面,有口大箱子,有鲜血渗出来,土中带血,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人,伸手摸摸他,热乎着,还有点气,没有去见西天老佛爷。
沈清和把人抱出来,趁着人没醒,把人平放在地上,喂了一些能量水。趁着人还没有醒,拿出来一个包袱,里面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十多个大素菜包,一壶水。
然后扔下箱子进坑,再次填上土。
背着人一直走过公路,进到公路左侧的树林,希望远离之前的坑。
随身带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木仓。
坐在一边,等人醒来才能走,周围的乡村不熟悉,也不敢进去。
等待在山坳中,顺便采了一些蘑菇。天刚刚擦黑,那人□□一声醒来,睁眼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我还没死?”醒来的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脸色苍白,可能是因为后脑勺流血的原因。
“没死,喝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