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叶隐突然发热,某人急得不可开交,他这后半句话显然是说给叶长安听的。
叶隐面色不显,早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仰头喝下了碗里的苦药,猛地咳嗽了一阵,胸口才舒爽了些许。
“很苦吗?”叶长安也跟着蹙眉,仿佛他也喝了一大碗苦药似的。
瞧着他苦大仇深的模样,叶隐没忍住笑了出声,神情也舒展了许多,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糖葫芦,笑道:“幸好有你带的糖葫芦。”
左清川扫了一眼叶长安,随口调侃了一句:“要不下次我多煎一碗,你陪他喝?”
却没想到叶长安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好。”
他不知叶隐究竟承担着怎样的疼痛,若能有机会,他不介意感同身受。
左清川扯了扯嘴角,丢下一句:“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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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隐喝下药,懒懒地坐在院中,叶长安细心地为他盖上毯子后,执剑立于院中梨树下。
阳光穿过春日新叶,洒下斑驳树影,照在地面还未干透的水渍上,映射着光彩陆离。
叶长安提腕拔剑,割风而出,寒刃剑锋一转,划出凌冽白虹。一旁静观的梨树被惊扰,撒下了漫天的白。他并未停止挥剑,眉眼微抬,双足借力腾空,轻捷流转,身若飞燕游龙。
江云修刚从前院回来,就看见一地的花瓣,一时无语凝噎,“我早上才扫的院子……”
叶长安闻声收剑,先向廊下躺椅上的人看去,见叶隐不知何时已悄然睡下,食指置于唇前嘘声,低声道:“我来收拾。”
江云修顺势望去,也压低了声量:“掉就掉了吧。择些干净花瓣,等会做些梨花酿。”
叶长安默然颔首,轻步走到叶隐身边,摘下了他肩头的花瓣,由衷微笑。
他们轻手轻脚地收了五筐花瓣带出院子,实在是忙不过来了,便抓了在药房打瞌睡的左清川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