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他突然伸手用拇指在她唇上抹了抹。
今日涂了口脂。
姜滢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愣,半点也不敢动,直到见他视线微微挪了挪,她才回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他的锁骨之上,正印着她的唇印。
姜滢脸上一热,原来他抹她的唇是这个意思。
“对...对不住,妾不是有意的。”
萧瑢没吭声,复又盯着她。
姜滢被他看的手足无措,却怎么也不敢去迎他的视线。
萧瑢终是忍不住出声:“你要让本郡王带着它就寝?”
这话怎么听怎么旖旎。
姜滢的脸顿时红的似能滴血。
“妾,妾这就给郡王洗掉。”
姜滢边说边欲从他身上下去,可奈何她腰间那只手臂的力道仍旧不减,她只能动了动困在身体之间的手,在自己腰间摸索绣帕。
然并未摸到。
姜滢这才想起方才她进来时将绣帕拿在了手上,后来给他上药...
她下意识侧了侧头往床沿看去,绣帕果然在那处。
于是她无声的看向萧瑢。
但...对方好像并没有放她去拿的意思。
“妾...”
“你若再动,明日应当回不了府。”
萧瑢突然道。
姜滢一愣,但很快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她感觉到了抵在腰间的坚硬。
姜滢这回连脖颈都红了个透,声音几不可闻:“妾...不动了。”
也就是在这时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猛地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慌,急急从萧瑢怀中下去。
萧瑢也在同时收了力道。
如姜滢所料是伤口渗出了血,此时已将里衣染红了一片,她紧张而又焦急道:“郡王,您的伤...”
萧瑢闭了闭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叫阿礼进来。”
他不是圣人,再容她换一次药,这伤今夜怕是止不了血。
姜滢正欲说什么,却被萧瑢打断:“明日一早送你回姜家。”
她终是不敢再说什么,起身屈膝行礼:“多谢郡王,妾告退。”
萧瑢眼也未抬的嗯了声。
姜滢便默默地退出了寝房。
阿礼进来后,见里衣红了一片,吓得声音都变了:“姜姑娘不是上了药吗,怎么还...”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瞧见了郡王锁骨上嫣红的唇印。
阿礼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奴婢这就给郡王换药。”
郡王这铁树一开花,便就这么把持不住了么。
这还受着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