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开笼子,大哥很容易受伤。”
苏韶棠也暗骂:“这萨安力是疯子吗?”
游牧人民崇拜强者,天生对野马烈鹰有强烈的征服欲,受伤对他们来说,也许代表的是英勇勋章。
就在这时,苏韶棠听见一句别扭的官话:
“安伯侯威名远传,夫人这么担心,难道是传言不实?”
女子声音脆亮,但话中的不怀好意让这话听起来格外不顺耳,只那别扭的官话就足够让人辨别来者是何人。
苏韶棠抬头看去,果然就见媃兰公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跟前,校场周围的位置并非固定,只是区分了女眷和男子,媃兰公主的视线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个遍,稍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对于找茬的人,苏韶棠向来不会留脸面,她不紧不慢道:
“传言虚实,与其在这问我,不如回去问问你二哥的头颅。”
媃兰脸色骤变,她二哥死了七年余,苏韶棠让她去问二哥,不过是讽刺当年乌丸战败于沈玉案之手罢了。
媃兰恼恨:
“夫人倒真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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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昨日苏韶棠在大街上公然侮辱她,竟敢让她爬着来皇宫,早就让她记恨在心,但萨安力的不作为让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如果这是在西洲,她早将鞭子抽在苏韶棠身上了!
乌丸部落可没有善男信女。
苏韶棠忽然问:“你来京城是为和亲?”
乌丸来和亲,所嫁只能是皇亲国戚,身份必然显贵,如今皇上年迈,后宫早就不进人,最有希望的就是适龄的皇子。
这一点,媃兰在来京城的路上就很清楚。
所以,她以为苏韶棠是怕了,她可是知道,中原很讲究正统,也对皇室尊敬无比的。
一旦她成了皇子妃,用中原的话就是,她是君,而苏韶棠是臣。
媃兰刚要得意抬头,就听苏韶棠轻飘飘道:
“既然来了京城,公主的性子还是改改吧,京城可并非西洲,没有容得公主撒野的地方。”
说是公主,西洲不过生活在草原上的兵败部落,苏韶棠真不懂,媃兰是哪来的胆子到她面前轻狂?
媃兰脸色骤然铁青,她看了眼四周,分明苏韶棠的声音不小,但四周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说说笑笑得不停。
现如今,朝中争储的皇子只有两位,而这两位皇子府上早就有了皇子妃。
对于媃兰公主的到来,这两位皇子妃心中可并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