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猫又教练重新执教音驹排球部,从前积攒的基础练习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的他们,开始以可怕的速度坚实且稳定地变强了许多。
但或许还是太晚了。
东京都预选赛四强的成绩对于一个剑指全国的队伍来说,也不过是另一种在外人听来还算好听的失败而已。
那群人绝对会抓紧最后一次机会,哪怕头破血流手撕了挡在面前的其他队伍也要闯入春高。
不过场下关系多好,他们都有把至亲挚友从高处拖下来再踩在脚底的觉悟。
这就是残酷又美好的竞技体育。
音驹被踩了下去。
但枭谷还没有。
再过一个星期他们又将继续往上看往上爬。
而一想到这里赤苇京治的双手便忍不住地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微颤抖。
绝对不能把这种颤动带上赛场。像是要将这个念头钉死在脑海里一样,少年凝视着自己收拢又张开五指。
他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被余光扫入却又被放空的大脑忽略的,不断倒退的街景终于在一片黑白之中拉到了尽头。
“哇!”被撞到的人发出听起来没那么痛,主要是因为被吓到了的呼声。
“抱歉!”赤苇京治连忙道歉,“是我走神了,您没事吧?”
然后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木兔前辈?”
“赤苇!!你怎么在这里?!”木兔光太郎惊讶地瞪圆眼睛。
“散步散到这里了……木兔前辈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记错的话木兔前辈家可是在东京都东北边啊,大老远地跑到位于西南的宽政大旁边来是打算做什么?
“啊哈哈哈哈……我也是散步哦!”木兔光太郎说完噘起嘴,噗噗地吹了两声很没水准只有口水沫子的口哨。
赤苇京治:“……”
“前辈你应该不是跑到这边找黑尾前辈他们打球的吧?”
他目光尖锐地盯着在自己注视下神色愈发慌张的木兔光太郎,愈发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可、可我还没去找他们嘛!不算不算不算!赤苇你可不要去和监督告状噢!”生怕自己被强行停掉一天训练的木兔光太郎煞有介事地说道。
赤苇京治满脸写着“真的吗我不信”的质疑:“您是几点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