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牛岛若利在这里,你还能这么冷静吗?”
“……”
最鹤生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就像触发了警报那样迅速遭到了进一步的压制。
他的手盖着她的手,而她的手盖在他的脸上。
宫侑的脸颊比想象得更加柔软温暖。
不过现在这两块软肉被他自己用力搓过头了,都快要从他脸上被搓下来了。
以宫侑的力量,如果不考虑踹他下体一脚或者效仿某知名拳击手咬耳朵的无赖举措,大概用尽她的全力也没办法挣脱。
没办法松开手……但也没必要像是心虚一样地将眼睛转开。
和狗对视的话,率先移开目光会被当做破绽和怯弱被攻击。
啊……这么说来,狐狸也是犬科呢。
“侑原来是这么八卦的性格吗?”
“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也没想着仔细了解过啊?”
“是啊,毕竟一直没什么机会好好和你叙旧呢。”
宫侑的眉头一跳,可惜他现在的五官都被自己挤成一团,又丑又凶还很滑稽。
“……根本不是有没有机会的问题吧?”
有的人就算没有机会,也会拼命创造机会。
迄今为止他们见过多少次了?
但凡她愿意在每次请他吃完东西后多和他聊两句天,也不至于不了解吧?
请人吃东西可真是个好习惯啊。
在堵住别人嘴的同时还能让那个人记住这种温柔又琐碎的照顾。
积少成多。
滴水石穿。
量变引起质变。
是这个道理了。
可最鹤生却不这么认为。
她不觉得拿自己的钱请别人吃东西有什么问题,也不太想和宫侑说起他都忘掉了的过去。
因为有什么必要让他想起来宫治记得宫侑却忘记了的东西?
会忘记意味着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