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臧亚这般怕是也存了几分杀鸡儆猴的意思,如果臧亚真的为此动了气,想要处理掉他们家,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犯不着这般大张旗鼓的来告诉他,他们家里人犯到了他的手上。
而且,这店铺这般赚钱,并且肉眼可见的以后能赚更多的钱,盯着这店铺的人一定不会少,只是这盯着的人中,只有他们胆子那么大,真的去动了手,这才成了第一个被处置的人。
基于这些考虑,赵建杰觉得若是他们能让别人都知道这店铺的东家是臧亚的人,这店铺有臧亚看着,旁人动一动就要付出代价,做一个杀鸡儆猴的榜样,或许他们家里还能逃过一劫。
赵建杰心里有了盘算,于是便将自己和儿子弄得格外狼狈,派人盯着安云的动静,在他到了店里之后,立马压着自己还未被关的另外一个逆子,选了那哥儿来店铺里的日子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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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听完他的话,在心里理了理头绪,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感情是这人见他生意好眼红,想要派人去偷配方,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被臧亚给发现了,受到惩罚之后现在来求自己。
赵建杰将事情说清楚,一脸希冀的看向安云,只希望这个漂亮的小哥儿能看在他这般大的排场下心软下来,说一句谅解的话,再去同臧亚说两句软话,这样他们家里便有了存活的希望。
“安夫郎,这次全是我这逆子猪油蒙了心,这才做下这般蠢事。若是夫郎肯原谅,我一定会给出让夫郎满意的歉礼来。”
安云理清楚了其中的逻辑,抿了抿唇瓣,看着殷切盯着自己的赵建杰,最后在他渴望的目光当中,坚定的摇了摇头。“抱歉,既然你们是被公子寻到了错处,这事恐怕只能让公子来处理,我没有办法越过公子去。这事该如何处理,你还是去找公子吧!”
臧亚既为他出头,他便不能拖他的后腿,不然臧亚若是觉得他胳膊向外事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再也不理会他了,他自己可没有办法处理这种事。
怀璧其罪。
安云这买卖太赚钱,若非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压根就保不住。
安云的视线在赵建杰和他儿子身上扫过,只见他们虽然看起来狼狈,但没有打理好的里衬却能看出棉布的影子。
棉布在现代已经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但是在古代,棉布可是中上等人家才能穿得起的衣服。
这父子两虽看起来狼狈,但从里面的衣服可以看出来都是面子功夫,想要靠着这般的姿态来博得同情,压根就不是真心悔过。
安云不是傻瓜,更不会驳了臧亚的面子,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看向还想在求情的赵建杰,直接道:“抱歉,我们打开门做生意,不好让你们一直在这里挡道,还请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