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出意大利餐厅夏蔷薇对墨痕的那一幕幕,霎那间冷了殷绝的一双眸子,寒着一张惨白的脸往外走,出奇的,那些疯狂的粉丝没有一个敢出声,更没有一个敢上前一步。
总统套房。
殷绝打开门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冰冷沉默的气息,就好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
殷绝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往里面走,只是每往里面走一步,那疼痛就更加的厉害,冷汗从额头上密密的冒出来,从惨白一片的脸上滑落,最终,殷绝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
殷绝就那么无声的躺在床上,任由疼痛剧烈,任由汗水越来越多的滑落。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落地窗上,巨大的玻璃就那么光裸着,两边的厚重帘子依旧静静的在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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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绝看着那光裸着没被拉上的窗帘,眼神一寸一寸的阴霾,为什么,夏蔷薇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来把窗帘来来上,为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却尤其的缓慢。
疼痛被加剧,如同刀子在身上一刀一刀的刮着,汗水静静的流着,已经将白色的床单弄湿了一片,但殷绝只是那么睁着一双眸子,寒着光,直直的看着黑色的夜空。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第一次和夏蔷薇相遇的画面。
那时他正跟一群黑帮的人打着,素不相识,夏蔷薇一上来却是挡在他前面,替他挨了一刀,明明痛的一张脸都白了,却抬头还对他微笑。
他记得,当时送她去医院,夏蔷薇还一个劲的对他说没事,一点也不痛,可当他付完医药费回来却在门外看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哭大喊的夏蔷薇,也就是缝几针,还打了麻药,但夏蔷薇在里面却哭得凄惨无比,简直比杀一头猪还要惊心动魄。
可当夏蔷薇发现门外的他时,那眼泪跟鼻涕在瞬间就收了,还冲他眨眨眼睛,说,她这是在演戏,其实一点也不痛的。
但,一双眼睛却是红肿的。有谁演戏会真的把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而且,在医院,她要演的是哪门子的戏。
再后来,夏蔷薇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要跟,话唠唠叨叨的说起来根本就停不下来,简直比知了还烦躁的。
“夏蔷薇”殷绝呢喃自语:“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寂静的空气没有人能回答他。
别墅。
吃饱喝足的夏蔷薇正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拍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满足的准备睡觉。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夏蔷薇一愣,因为那铃声是专门为殷绝设置的。随即,夏蔷薇赶忙接起,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