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漱完,回到卧室一看,刚才的想法好像有点偏差,田语已经自顾自地躺下了,只给他留了一盏床头灯;被子也被她卷走了大半,整张脸被埋在枕头和被子中间,偶尔轻轻摩挲一下,显然十分享受这独睡的惬意。
刚才洗澡时天马行空的想象和水蒸气残存在身体中热气翻滚着,程慕允躺了下来,再次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田语却背对着他没有反应。
程慕允灵机一动,撑起手臂探过身去,假意去抽田语怀里的被子,脑袋却在田语的手指上轻轻摩挲着。发丝轻抚指尖,田语身体里绒毛控的属性顿时被唤醒,下意识地放弃了没有灵魂的被子,抱住了程慕允的头,指缝从头发上插入、撸过。
“舒服吗?”程慕允计谋得逞,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问。
“唔……”田语迷迷糊糊的,发出了满足的轻哼声。
程慕允屏息把被子从田语的怀里抽出,取而代之。被田语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鼻尖是特有的馨香,肌肤相触时是柔软滑腻的触感,还有指尖轻抚过发梢时那种满心的欢喜和满足……
渐渐的,这样的肌肤相触已经不能满足程慕允,他翻身压了上去,开始探寻属于田语的秘密。
第二天田语醒得很晚,睁开眼睛一看时间,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居然已经快九点了。
转头一看,程慕允居然也没起,半眯着眼,双臂霸道地抱着她,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田语混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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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允每天八点起,十一点睡,几乎全年无休,作息像定时闹钟一样准时,今天居然这么散漫地醒着躺到了九点。
“骋风集团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田语脱口而出。
程慕允不悦地道:“胡说什么?我只是忽然想通了而已。有时候还是要适当地放松一下,才能更好地工作。”
田语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她还等着骋风集团的二期资金建成桃花源镇呢。
“那你好好放松,我要上班去了。”田语示意他松手。
程慕允的眸色一沉,手指仿佛弹琴一样在她的胸口掠过,语声低哑:“今天一起放松半天?陪我一起去打网球,郑淮昨天很猖狂呢,说能打你全场挂零。”
田语不明白这人什么时候对网球有了执念,一连好几天都提到要去打网球,可她真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二十岁的网球少女了,球场上的挥汗如雨和跳跃腾飞,带给她的满足远远比不上带领公司走出困境的成就感。
“再过一阵子吧,”她敷衍着,抓住程慕允的手想要掰开,“今天春澜云镜二次开盘,我要去看着点,明天还要去参加一个会议,没法……”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指顿住了。
“行,我也有会议,”程慕允脸上挂不住了,“下午还要去北州出差。”
两人几乎同时起了床,主卫很大,足可以容纳两个人,程慕允欲求不满,板着一张脸洗漱;田语则有些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自己乱糟糟的短发。
短发有些长长了,每天起床越发乱蓬蓬的,田语不得不把它们夹在耳根后固定,目光却不自觉地看向了程慕允的手指。
握着电动牙刷的右手食指上,赫然戴着一枚白金的素戒。
“程慕允有个前女友,叫骆禾瑶,他们俩感情很好。”
“他前阵子去M国见前女友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