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在当时把阮卿哄好安抚好,但是婚后,他也一定有他的方法,去说服或者引导或者用别的什么手腕实现自己想要的。
“所以,现在,我可以清楚地告诉自己,”阮卿说,“阮卿,你没错。”
推测了一下贺岭的妻子是如何马不停蹄地接连生育,再转头看自己身边的廿七——年轻英俊,温柔体贴,长发纤腰,武力值爆表。
把阮卿的X癖戳爆了好嘛!
现在她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谁要嫁给急吼吼要传宗接代的老男人当生育机器去啊!
真女人一路向前走,绝不回头!
阮卿把一直怀念的前任彻底放下,廿七当然很高兴。
但廿七也忧虑。
一次短暂的照面,他已经细致入微地观察了贺岭。的确成熟稳重,而且看得出来富贵。
那个男人左手腕上戴着一个金属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廿七回忆起来,迄今为止他见过的人里,只有洛县的领导们手腕上也有这种东西。
像是某种标志着富贵或者等级的东西。
就像京城里那些行走的官员,腰间挂着金鱼袋或者银鱼袋,彰显着身份与帝宠。
贺岭的身上的的确确是透着一股子富贵气息。
他是个富家公子哥,又并非纨绔,是那种家族用心培养的有能力的继承人。
大概就是女方的父母最喜欢、最满意的那种东床快婿了。
虽然阮卿把他夸成了花,但是廿七没有迷失在阮卿的甜言蜜语中,清醒地知道自己和贺岭之间,客观地存在着外在条件的差距。
他身上能吸引人的地方,或许阮卿觉得很爱,但她的父母肯定不会这么认为。
廿七暗暗叹了口气。
想拿正室名分,太难了。
不过好在有了良民身份,今天起,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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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关,拜泰山。
省会到延市,城际高铁就一小站,开车也没多长时间。
阮卿刻意开得慢些。
“晚饭肯定是逃不了的。”她说,“能晚点到就晚点到吧。”
对阮卿来说,被三堂会审的时间能短一点是一点。
但廿七不认同。
拜见泰山老岳丈岂是能随便敷衍的?哪怕自己身上毫无长处,注定了去了就要被挑刺批判,那也得受着。
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就想拐人家闺女走,你还想怎么样?
老实受着!
再怎么磨叽,终究还会抵达终点。
终点是十分气派豪华的老派别墅,外观是欧式的,十分符合阮卿爸妈那个年代的人的偏好。
“看看,这就是乡镇企业家的审美。”阮卿吐槽。
很糟。
廿七一看这房子,就知道阮卿的家境比他以为的还更好。
她其实也是个二代。所以说其实跟贺岭是真的门当户对。
倒没有想象中的冷淡挑剔,阿姨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卿卿回来啦”,阮卿的父母就都从客厅站起来,迎到了门口。
他们不是迎阮卿的,是迎廿七的。
非常客气亲切:“来来来,小廿是吧,来,请进。”
是这样的,有教养的人不会对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横眉冷目的。
其他的事先另说,先把救命之恩这事论清楚。
但其实,阮卿的父母在招呼廿七的时,也盯着廿七的脸,感到非常的吃惊。
他们今天又和阮祥云通电话了。
阮祥云已经回到村子里了,信号没问题了,这次通了个长长的电话,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野人观的事令阮爱华夫妻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