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虑周全,陈伯就更没有要他留下的理由了。
陈伯:“......”
若他真的找了于家,之后秀洲州牧之位,怕是真的非于家莫属了。
江时雨提议由于家担任州牧一事,家主尚未拍板,明显并不是很满意,若是因他而被迫决定下来......
想到这,他忽然一顿,如茅塞顿开:莫非,七郎君要现在回京,就是为此?
陈伯看了江时雨一眼,没看出任何异样,心里却暗暗叫苦,真是做孽,他可不想卷进江家现任掌权者与未来掌权者的暗涌之中。
一个不慎,现在遭殃跟未来清算,就是他的归宿。
陈伯艰难地笑了笑:“是吗,那可太好了。还是七郎君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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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初一领着愁眉苦脸的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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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完了,这三十棍下去,还要赶路回京,路上我怕是要屁股开花。”
初一:“。”
“不过我还以为郎君要带着那个谁,一起回京呢。”初六好奇,“他为什么跑了?”
初一:“。”
他心中想,不跑还留在这等死吗?陈伯一看就是准备将那小水匪推出去送死的。
在看到房间是空的之时,他心中大松一口气。
只因他心中隐隐感觉......他已经察觉到了,郎君是不会答应陈伯的提议的。在郎君心中,这个水匪可比江寅澄分量重多了。
到那时,场面还不知会如何发展呢,家主也不知会有何反应。
初六左右看了看,压低着声:“郎君昨日还问我人是不是还在。我看今日发现人不见时,郎君一点惊讶都没有。你说,郎君是不是......”
初一:“你嘴不想要了?”
初六连忙闭嘴:“我就说说。”
在那个人住在他们宅邸中——不是关,是住。因为郎君压根就没有派过守卫——这段时间里,初一已经把对他的称呼从“小贼”改成“那个谁”了。
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出郎君对那个人的态度。
即使那个少年不止一次对十二爷下手,导致十二爷如今还昏迷在床,郎君瞧着也没有一点要惩处的意思。反而在那时将人带了回来,又默许般将人放跑。
也不知是少年的分量太重,还是单纯十二爷在江时雨心中的分量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