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江时雨笃定,“我去给你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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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收到江时雨递过去的消息时,秀洲的事几乎已经尘埃落定。
没过几日,他收到了江家家主寄来的信。
信中什么也没问,只是就此事与他商讨了下其中的细节要如何处理。又道他派出了人去接手此事,江时雨可以回京了。
江时雨收到信时,人已经在路上了,此人似是日夜兼程,信至的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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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江家家臣,也是江太师的心腹,算是从小看着江时雨长大。这会儿派他来,含义不言而喻。
“陈伯,”江时雨与他客气见礼,关怀道,“劳您奔波这几日,一路辛苦。”
陈伯笑了笑叹气:“老骨头一把,颠着颠着就习惯了。”
江时雨跟他客套几句,看向初一。
初一上前一步:“沐浴水与膳食都已备好,陈伯可先洗尘再用膳。”
陈伯摆了摆手:“先不急,等等。”他看向江时雨,“听闻七郎君将那个盗走十二爷证据又想要行刺的刺客抓到了?”
江时雨点头,彬彬有礼:“当时十二叔昏了过去,我便自作主张将人关在了我这里。”
陈伯:“郎君审问过了吗?”
江时雨:“巡按将要开堂,还未来得及。”
“如此,”陈伯点了点头,“我想先去看看此人,不知可方便?”
他话音落下,初一先一步劝道:“何必急在一时,陈伯舟车劳顿,现在瞧上去面色疲惫,不如睡一觉起来,明日再审。”
陈伯看向江时雨,见江时雨不置可否,便知这也是对方的态度。略一思索,笑道:“好,那麻烦七郎君了。”
看着陈伯的背影转过弯道,江时雨问左右:“人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