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厮磨着往下,殷红的唇瓣贴在了江时雨腕间的一颗红痣上:“怜奴。”
有不知名的欲望在他心中燃烧,他不知发泄的方法,只能叫着江时雨的名字。
谢妄唇瓣有些干涩,磨蹭在他手腕内侧细嫩的肌肤上,轻轻动作间细小的厮磨都十分明显。
“你受伤了?”些微瘙痒传来。江时雨尝试着抽了抽手腕,却被抓得更紧。
“不是我的血。”谢妄道。
江时雨眉心一跳:“你去找了江寅澄?”
这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世上仿佛没有他怕的事物一般。
谢妄却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于是他张嘴,湿热的舌头在他手腕的红痣上舔过,又用牙齿叼住,轻轻重重的磋磨,使得那一小块肌肤都透出糜丽的艳红色,还有暧昧的亮晶晶的水渍。
跟湿热的口舌一样温度的眼神在江时雨唇上扫过。
“......”江时雨手腕弹动了下,诡异的触感从那一小块皮肤迅速散到了全身,他皱起眉,偏过头去。这算不上多疼的触感十分怪异,有另一种感觉让他绷紧神经。他不知那是什么,但莫名的烦躁起来。
“我吓了吓他。”谢妄含糊的声线里满不在乎。
江时雨转过头看向他,声色清明:“你是弄舟寨的人?”
江寅澄这件事,难道跟你有关吗?是你设计的此事,所以你才来抢走那本账册?
他脑中立即发散地揣测。
“那是什么?”谢妄道,“我讨厌他。”
他离开江时雨的手,脸凑了过来,俊俏中带着不自知的欲色,直勾勾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似水洗过的墨台。黏黏糊糊地口吻像是撒娇一般:“你也不要帮他了。”
“......”
江时雨垂下眼眸,看不清目中情绪。
沉默了会儿,他重新看向谢妄,刚刚两人间奇怪又湿湿黏黏的气氛一扫而空:“他是江家的人。”
“被你抢走的账册在哪?”公事公办一般疏离的态度。
“......”
谢妄眸中温度冷却,赌气般:“不告诉你。”
江时雨只当他耍脾气,不为所动地警告:“你若是拿着账簿去害江寅澄,江家不会放过你的。”
“......”谢妄不开心地偏过头生闷气,卷密的睫毛微颤。
江时雨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