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后,她后背微僵,似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还黏在自己身上。
门外,符戈和岑可终于停止了按门铃。他们在嘀咕,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屋里恢复了宁静。
温听萝微松口气,他们在外面按门铃,她总有一种要被“捉奸在床”的紧张和局促。
因为她和他这幅样子,确实不太适合被撞见。
也确实符合“捉奸在床”这个词的定义。
她迅速洗漱完,拿了件衣服换上。
期间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她身上。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她恼怒地催他:“你快点回你房间换衣服啦!”
他这才终于动了。在离开前,却还不忘嘱咐一句:“待会等我一块下去。”
她蹙蹙眉,不应。
他极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别跑。”
温听萝:“……”
等他走后,她才倏然松了一口气。
是那种终于终于可以呼吸的感觉。
刚才到现在所有的记忆浮现。
她猛的闭眼,像是不忍直视。
——这个、混蛋。
温听萝脱掉衣服,低头细细查看,等确认没有被他留下痕迹后,才咬着唇,重新将衣服穿上。
她昨晚可真是困晕了头,竟然会相信季清洄这个人有人品在身上。
这太荒唐也太离谱了,可以称得上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季清洄动作很快。她没有刻意地放慢动作,只是正常地收拾,等收拾好东西一打开门,就看见他正好也从他的房间走出来。
他极其自然地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走吧。”
自然到。
没有人会觉得他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温听萝蜷缩了下手指,他感觉到了,微一勾唇,改做捉着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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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乐意了,想收回手。
季清洄不放。他侧目看来,轻声哄着:“乖,男女朋友,就是要牵手的。”
温听萝:“……”
她嘀嘀咕咕的:“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当男女朋友了。”
季清洄的凤眼危险地眯起,“什么?”
“没有!”
“不能不想。”他一字一句道。
霸道!
温听萝却听得想弯唇。
有一点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季清洄耿耿于怀,半晌后还在憋着气,他说:“我等了一年半才等到的事儿,才过去几天,你就跟我说不想。”
天呐。
好委屈啊。
温听萝觉得这只大狗都快委屈疯了,眼睛耷拉下来,尾巴也没力气地垂落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出这番委屈巴巴的话。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可明明,不是东西的是他哎?
混混乱乱的,温听萝竟有些于心不忍,挽回道:“你听错了,我没有说不想。”
季清洄的心眼比针孔还小。他“嘁”了声,丝毫没信。
温听萝:“……”
好难哄啊。
她继续嘟囔:“谁叫你昨晚……不遵守约定……你活该被嫌弃嘛……”
季清洄勾起嘴角,明明听见了,却还故意装作没听见地问了声:“什么?”
简直是坏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