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季清洄一起做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多,一件件地从记忆里拎出来,都能拎出好多。
季清洄把她带来的吃食都吃完以后,便动手收拾了起来。三两下功夫,都不及她搭把手,他便收拾好了。
他叫她在沙发上坐着,他去拿点东西。
温听萝还以为他去拿什么呢,等他回来一看,才发现他去拿了瓶红酒。
他一边开一边问她:“冬天好像是该喝酒,敢喝吗?”
温听萝:“……”
她还记得自己上次喝酒的情况,于是这会儿坚定地拒绝:“不喝。”
“啧。”他好像很遗憾,手上动作却没停,倒了两杯,分她一杯,“就喝一点,这杯喝完,想要也不给你。”
他把酒杯放在她手边,自己兀自喝完一杯。杯酒入胃,偎起暖意。
温听萝没动,她问:“你明天真要出国吗?”
“嗯,机票订好了。”
温听萝抱着个抱枕看电视,却看不进去内容。唔,那他们得好多天见不上面了。
电视上在放小品,正到笑点密集的**,可他转眼看她,她正一脸严肃的不知在想什么,想也知道她没在看电视。他把她的注意力拉过来,“在想什么?舍不得我?”
“没有……”温听萝垂下眼,转走话题:“就是觉得你家有好多秘密。”
“想知道?”他轻笑,“故事是有点长,等有机会慢慢告诉你。”
时间门不早了,温听萝准备回去。
那杯红酒她没有喝,但是他自己一个人喝了小半瓶。
她提出告辞的时候,他单手支着脑袋说了一句:“温听萝,有空的话,记得想我一下。”
温听萝长睫颤动,“喔。”
“这次你只差我七分,快咬到我了哎。”
他转移话题飞快,她险些没跟上。温听萝磕磕巴巴道:“没有,我还需要努力……”
温听萝很清楚,他们之间门的差距还大着呢,哪里只有这七分?
他笑意压深,“努力压我?这简单,哪里用得上努力——”
季清洄忽然伸手把准备起身离开的她一把拽来。
温听萝一时不察,真被他拉扯了过去,一片慌乱中,她跌倒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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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慌乱地想爬起。
——这下好了,是真“压住他”了。轻而易举的,就压倒在了他身上。
偏还听得某人恶劣的笑声:“你看,多容易。”
温听萝想发怒,可他还在继续:“下回想压就说一声,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好说话。”
温听萝:“……”
她总能被他的厚脸皮噎住。
他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声音压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抱一下。新年快乐。”
温听萝忽然停止了挣扎。
外面。
风雪在呼啸。
里面。
他们在相拥。
她只要一低眸,就能闯进他的黑眸。深邃如深潭,像是会勾着人,把人拽进里面的无尽之源。
她感觉得到,他在看着她。
一切忽然安静下来。
她听得见耳边的呼吸声。
甚至,能够透过纺织物,听得见他的心跳声。
怦怦直跳,震耳欲聋。
她偏着头,极方便他下手。
他咬了下她的耳垂,感觉得到她身体一僵,静电窜遍全身。
在她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在她的颊边轻落一吻。
这个吻好像有魔力,直击她的心跳,加大数倍震动幅度。
“刚才那酒,是壮胆。”
他声音很哑。
是解释。
可她觉得,是勾魂。
-
这一年的除夕,刻进了温听萝的骨髓。
由他亲自操刀,一笔一划地镌刻。
那天之后,他就失去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