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女儿和那赵佩儿,不是能安分的主。
留她们在国公府,她们还道是有什么机会,背地里搞小动作。
“去收拾一下吧,明日我派人送你们过去。”她淡淡道。
“那我先回去了。”夷辛兰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清楚,老夫人话说得好听,是为了徇儿着想,实际上是不想他们母子三人在国公府碍眼。
回到客院,她将这事情,告诉了一对儿女。
赵徇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赵佩儿却反应激烈,“我们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去东巷的宅子?外祖母这是嫌弃我们?”
夷辛兰心烦道:“搬去东巷也没什么不好,那里宽敞,我们都能住单独的院子。”
“我不想搬。”赵佩儿生气地说。
“由不得你!”夷辛兰皱眉,“我们总归是客人,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里。”
赵佩儿嘴唇嗫嚅了下,想说如果搬去了东巷,要再见到渊王,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夷辛兰明白她所想,叹着气道:“算了吧佩儿,渊王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攀得上的。”
赵佩儿不服气地说:“哥哥明年就要春闱考了,到时候中个状元,我便是状元郎的妹妹,怎么攀不上渊王?”
一直没说话的赵徇,被她气笑了,“我能不能中榜,还难说,你现在就打上了我的主意?我便是中了榜,也不能任由你胡来,而且区区一个状元,你以为渊王能看得上?”
赵佩儿要气死了,“你就那么没信心?那你读什么书?”
赵徇眯着眼睛,冷笑道:“我读不读书,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佩儿噎住。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赶紧去收拾一下,明日搬出去。”夷辛兰很是头痛,连忙打圆场。
赵徇瞥了她一眼,“你就惯着她,迟早惹出祸事来。”
“你这个懦夫!”赵佩儿狠瞪着她。
赵徇冷笑,“我是个懦夫,当初父亲要打死你,我便不该拦着。”
赵佩儿闻言,顿时蔫了。
当时在赵家,她险些将父亲的外室烧死,父亲要打死他,是哥哥保下了她……
“你若是以后还想指望我,便安分一点,否则我不介意与你这个妹妹断绝关系。”赵徇放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