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拍了下嘴巴,苦着脸道:“主子,奴才不可能会对小主子说出那样的话的,而且主子人品贵重,怎可能做出那等……”
在主子目光扫来时,禽兽二字,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好险!
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裴渊拧紧了眉。
他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如果没有,这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父皇人品贵重,在清醒的状态下,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样的禽兽之事,但父皇当时中了药嘛,情有可原。”小孩义正言辞地说。
裴渊:“……”
赵公公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小主子哟,您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小孩没有察觉到自家父皇的异样,继续道:“被父皇强了的那姑娘就是夷国公府二小姐夷珠,可等父皇您找到她的时候,她才刚诞下孩儿不久,便寻短见了,父皇、父皇之后便追封了她为昭仁皇后……”
话说完,小孩整个人好低落、好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