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简练的话,又能被虚端无端端产生更多猜测。
加上玉鹿此刻对比以前的表现太过反常,居然像是因为得到了什么一样非常放心,没有多缠着莺娘,还在莺娘的指示下关了门,搞得虚端极力克制自己才保持平静,快把牙齿咬碎了。
莺娘快步靠近虚端,却没有真的贴近他,只是从他身侧路过,毫不留恋。
“夫人……”虚端无力地低头拉住了她的衣袖,做了和玉鹿一模一样的挽留动作。
莺娘立刻撤回袖子,还皱起了眉头。
虚端的眼睛顿时被黑色填补,眼中的红血丝更多了。
他发的烧还没退,再怎么压抑,激烈的情绪也会反应在身体上,红色在本就发烫的身体上蔓延,虚端的脸上出现了不健康的潮红,呼吸也灼热粗重许多。
“同样是拉住你,为何你不推开他,而我刚触碰一下,你就推开我?”虚端的大脑过于计较他和玉鹿能碰到莺娘衣袖的时间长短,再也无法思考,压制不了情绪,满带愁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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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可怜,架势却是高的,满是占有欲。
莺娘没有回应他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他说东,莺娘无师自通地说西,发难道:“你生病了还来约束我?不是让你别管我吗?”
“不是,是良紫被驱赶,我不想什么都不知情的你一个人被锁在这荒郊野外的道观中,你真的别相信玉鹿,他这人做事偏激,这是你亲口说过的。我怕你烦我厌弃我,可我更怕你出事。”虚端急切说,都不敢喊夫人了。
很快,他又低头,掩去眼眸里满满当当充斥的占有欲,姿态很是低微,又道:“他闭塞了三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我太怕你受伤,还换了官服来找你……”
言外之意,是他觉得玉鹿可能会做犯法的事情,所以他要正式过来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