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他太穷了,饿成这样的呢?贫民窟里骨瘦如柴的他今天也不是没见到过。又或者是自己太敏感了,毕竟也没有看清楚。
淡定、冷静、先解决眼下主要的问题。
温融给自己做了几个心理建设,将刚刚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暂时丢开,专注地想办法给这位先生止血。
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他把自己之前穿的外套给撕开几块,给对方从头到尾擦拭起身体。
一块、两块……在把整件外套全都当毛巾用光了后,血好像没有再从他身体里往外渗了。
此时,夜已经过去了一半。
温融本打算休息一会儿,想到自己把人家的绷带给拆得四分五裂,总不好让人之后光着。
他自己手上的血干透了,结成了血痂,将那些血痂在床褥上用力蹭了蹭,算是勉强弄干净自己的手。
温融坐回到自己的木板上开始拆分之前自己穿的那件长袍,将其撕成一条条的,准备把这个当新的绷带给‘木乃伊’先生用。
肉球球就在他的两腿间,贴着他的身体的
话,原来冰凉凉的肉球球就会慢慢地带上点儿温度。
忙活了后半夜,等他把整件袍子加工完成,头顶的气窗投射下来的光线已经带上了点淡淡的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