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言,实在是双方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温融见对方闭目养神,识相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
昨晚他来不及看仔细,这会儿天亮了能看清这里的实际环境了。
周围都是差不多样式的低矮的房屋,区别只是有些大一点有些小一点,放眼尽量看出去地平线都被些灰扑扑的屋顶一层层给遮得严严实实。门前除了昨天钻过的窄巷就是对面家的后墙,窄巷的路面黑的发亮,斑驳不堪,污水、垃圾、屎尿,这还没完全把门打开,就能闻到那特有的骚臭味。
温融忙关上房门,“怎么没人?”他记得昨晚不少被他们吵醒的人声呢。
回头看向身后那位‘本地人’,对方又直勾勾地盯住他了。
“兄弟……”
“不要这么叫我。”对方冷漠道。
都叫了好几下了呢,温融在心里悄悄回了句。“那,请问该怎么称呼?”
对方将眼睛转开,明显不愿通报自己的姓名。
“你该走了。”对方下了逐客令。
温融不掩饰自己的窘迫,“这个……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外面守着等我出去啊?”
“会。”
温融靠着门板蹲了下来,摸摸耳后,不好意思地求道:“能不能让我再多待几天,他们走了我马上就走。三天,不,两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