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去，就见成言背对着程启玉对他拼命使眼色，“你之前不是说，我们不能说话的吗？”
程启玉的声音戛然而止，立刻紧张地看向顾致君。
“……”
“我只是说尽量。”
“是这么说的吗？”时和辰陷入了回忆。
成言把回忆往前翻了翻，发现还真是。
程启玉左看右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能说话吗？”
成言立刻插话道，“不行。”
“好吧。”程启玉道，猫一样的大眼睛从下至上偷瞄着顾致君二人。明明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看上去莫名地就是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委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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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言：“尽量不行。”
“？”程启玉茫然地歪歪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突然改口，但还是下意识地道了谢，“啊，好的。谢谢。”奇怪，为什么他要道谢？
众人：“………”为什么你要道谢？
顾致君揉了揉额角，接着介绍道，“这是师尊的特殊法术。”
他大致介绍了一下这块白纱的制作方法，悄悄地把这白纱的特殊之处全部推到了材料上，并且还强调只有成言能用这个方法做出来。
“这么神奇！？”程启玉一下子又没管住自己的声音，盯着成言的样子就宛如猫看到了猫薄荷一般，“所以就连植物、动物类的材料您也能做到吗？”
成言意识到了什么，一挑眉，“当然，但是我所制作的这些东西价格可都不便宜。”
程启玉：“……”
“不过，我向来是个护短的人。如果是我弟子的话，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的。”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程启玉的犹豫和心动，但最终他还是开口道，“我恐怕还是需要问问我的师尊……”